了猴屁股。
倒是湘云噌了他一眼,骂了句“呆子”。
送走了沈氏一行人,钟晚意回到屋里坐下。
除了怨愤少些,脸色并没有好太多。
红儿送上茶水,不解的问:“小姐,夫人和湘云姐姐不是解释清楚了吗,您怎么还不高兴啊?”
钟晚意承认,在她们说出封行止各种照顾的时候,她是有些心软。
可这些时日以来的诸多委屈和担忧那也是真真切切的。
并不为他做的其他事就没有发生过。
“有什么不能就不能好好说吗,每次不是板着个脸就是暴躁发怒,谁能知道?”
红儿其实也替她委屈,但前面的事情都已发生,无可改变。
且如今又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她只能劝,“小姐,他是太子,只要他不起害我们的心思,旁的,也就只能咋们委屈些了。”
钟晚意扯唇苦笑,“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无论做了什么伤人心的事,只要稍微做点好的,就不得不原谅他。
呵!
钟晚意心中依旧十分憋闷,但不得不说,多日的怨愤终究还是散了不少。
下午她懒得思考,也没去药房摆弄药材,干脆躺在床上发呆。
子时过半,钟晚意早都睡着了。
玉笙居的院门被拍得“啪啪”作响。
红儿也被吵醒了,冲外面小丫鬟喊,“去开门。”
赶紧收拾自己,又帮钟晚意拿外衫和穿鞋子。
两人刚出寝房的门,就看见德喜满头汗的站在台阶上。
“钟小姐,殿下头疼得厉害,您过去瞧瞧吧。”
钟晚意“嗯”了一声。
有先前沈氏和湘云说的情况,这次她没有太不情愿。
让阿曼提了药箱,随她一同去了。
路上,钟晚意问:“什么时候开始疼的,除了头疼,还有什么别的症状?”
德喜略有些诧异。
从两人闹翻以后,钟小姐就没这么关心过。
“疼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就和以前的疼法,只是这次格外厉害。”
“不然咋家也不敢半夜惊动您啊。”
钟晚意又“嗯”了一声,让背着她的阿曼再走快些。
太子寝房中。
封行止疼得厉害,雪白的寝衣都湿透了,额头上的汗比德喜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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