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钟晚意所想。
原本躺在床上唉声叫痛的瘦弱男子。
在看见她的时候,竟然百病全消般霍然坐了起来。
像是只看到猎物的鬣狗。
只是……
因为扯到那个地方,痒意和疼痛袭来。
男子“嗷”了一声。
当即面色扭曲。
“儿啊,我的儿啊。”
外面的李氏冲进来,一把抱住刘四公子。
用吃人的目光看向还有三步远的钟晚意。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你想害死他吗!”
“夫人误会,钟大夫都还没碰到公子呢。”康御医赶紧开口。
这十来日,他早就知道这位夫人是个什么德行了。
李氏知道误会,却没有道歉的意思。
还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劳烦钟大夫了。”
李氏的丈夫将人往旁边一扯,示意钟晚意上前号脉。
即便屋里还有康御医等好几人,钟晚意还是怕被赖上。
取了丝帕搭在刘四公子的手腕上。
阿曼眼疾手快的从几步外端来一根矮凳。
钟晚意先是仔细看了刘四公子的面色和眼瞳,然后才开始诊脉。
这脉像越看钟晚意的神色就越严肃。
典型的花柳病,且十分严重。
“钟大夫,如何?”男人问。
钟晚意没有回答,只让稍等。
然后又望向康御医,“可以看一下最近的脉案药案吗?”
康御医征询了其他两位太医的同意。
冲她点头,“好。”
拿来了从他们就诊开始的所有脉案和药案。
等看过后,钟晚意的神色更是沉肃。
她只能探脉和看面色。
至于患处……那却是没办法看的。
“到底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没有,磨磨唧唧的。”
李氏在旁不满嘀咕。
钟晚意交还手中的脉案,没有理会李氏,而是刘爵爷。
“我说实话,若你们不能接受,我立刻就走。”
“是是,钟大夫请直言。”刘爵爷点头。
“刘四公子这是花柳病,因时间……”
“胡说!你敢污蔑我儿!”
钟晚意的话都还没说完,钟氏就惊叫起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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