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行止应下。
没想到,这还是个冲钟晚意来的。
“我自幼体弱,与候爷成婚四载,无所出。”时韵看了钟晚意的肚皮一眼,说来,这位钟女医嫁入太子府,也已经有几个月。
到如今,也还是没有喜讯传来。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她如今的烦忧?
“先给夫人切脉。”钟晚意取出药枕。
时韵不自觉地坐直了身板,把手放在药枕上。
微凉的指尖搭在手腕处,偶尔指尖会轻按压,移动。
“换手。”好一会,坐她对面的女子道。
下意识地换另一只手放在药枕上,不一会,便听她眉头轻拧,收回了手。
“若是夫人不介意的话,我想给夫人做一下内检。”钟晚意有些不确定地道。
时韵的双颊一热,这么多看诊的大夫中,钟晚意还是第一个提出要内检的大夫。
曾经也想过要当一个太医,官袍加身,时韵在医术上有自己的见解,自然知道,内检会检些什么。
“可是钟女医提出的这个要求会很为难?韵儿,咱们也可以不必理会,有没有孩子,其实也没有很重要。”裴之墨安慰她道,看向钟晚意的目光,已经带了些不善。
……
钟晚意无语了一瞬,收起药枕,冷淡地道:“如候爷所说,夫人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只是夫人身子自幼爱了寒,寒气没有及时得到去除,早年郁积于心脉,才造成了夫人的身子体弱,一到雨天和天气寒凉,便会胸口发闷,心尖抽痛。”钟晚意淡淡地道。
“身子里寒气未除,自然难以受孕。这些事,想来夫人也清楚才是。”
不然,也不会随身带着的香包里,都没有缺子姜的味道。
日复一日,身体里的寒气倒是除了些,随身带着这个香包里的子姜,关键时候可是能救她一命。
麻烦的是,她心脉上的寒气过重,随时都有可能负荷不了,而心梗而死。
时韵吃惊地睁大双眼,对她点头道:“钟女医所说,一字不差。”
叹了口气道:“早年,因为府中奶娘看管不利,冬日里,我落了寒湖。被救上来后,虽然侥幸保下了一条小命,但是寒气入体,积于心脉。这些年的雨天和冬日都是靠那无数的奇珍药物撑过去。”
“我这身体看过许多神医,都没有法子把这心脉上一日日积下的寒气去除,甚至到了现在,只要动一下,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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