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卫去捉拿人之时,那传发纸张的人,已经惨死当场。
让人拿她根本没有办法,也查不到她的头上。
这种明知主谋是谁,却半点拿她没有办法的感觉,着实让人憋屈。
“娘娘,这已经是第十二个,在我赶到之时,当场惨死,并且是签了死契的下人。”同烁面上难看至极。
那安然郡主着实是狡猾。
干这种必死之事的人,都是用的签过死契的人。
签了死契的下人,在北昭的地位,就如同花楼里的花妓,生死不过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情。
这些签了死契的人,偏偏还是属于京里一家新开的花楼里的人。
这家花楼,还是秦家入京后所开。
因为是新开业,平日香客并不多。
楼里的姑娘姿色平平,他们的人去查时,倒也是任由他们查。
楼里可谓是干净极了,一看便是为了应付他们而准备。
钟晚意揉了揉眉心,因为此事,京里人心惶惶,皇城卫都已经被朝中的大臣上柬了数次。
不过都被封行止压了来了而已。
“哥哥,你听我说。”钟晚意示意苏祁铭走近一些,在他的耳旁轻声说了几句,苏祁铭眼前一亮。
离开钟晚意行宫里,苏祁铭的手中,带上了一个木制的盒子。
路这宫人身旁时,宫人还能闻到,盒子中飘来阵阵的冷香。
“苏指挥史是刚从皇后的行宫里出来吧?”
“看方向,估计是。”
“想必又是为了近日城中发生的事情。”
……
宫人们在身后议论纷纷,苏祁铭渐行渐远。
面上的笑意不减。
那秦然着实是古怪了些,如同钟晚意所说,秦然再次归就后,虽然数次动手。
但是动的,都不是根本,用的都是一此,寻常蛊人所用的手段。
若想动秦然,务必是要寻到秦然的本命蛊的。
她倒也派同烁去盯了秦然一段时日,可秦然此人太过谨慎,像是知道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一般,本命蛊是从未显露过在人前。
盯了一段时间无果后,同烁只得在秦然的院子中留下一些眼睛替自己盯着,自个儿则是先从秦然的院子里撤回来了。
现在钟晚意告诉苏祁铭的法子,便是她的第二手准备,算是下下策。
所有的蛊,都是以主子的血肉为食,这是她花了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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