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怪只怪,你以前帮魏忠贤干的坏事实在太多,百死难辞,这些……钱呢?”
朱由校慢悠悠的指向了那个红盘。
“哇……皇上……属下不想死呀!”
扑通!
嘭!
田尔耕都快哭了!
他脸色惨白,双膝一软,重跪在地,没等朱由校说话,脑袋砸在了地上!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最后甚至都能看到地面上所沾染的鲜血,等他再次抬头,满脸血污:“皇……皇上饶命啊!属下以前受功名利禄蒙蔽,忘记这条命本就是皇上您的,应该孝忠皇上孝忠大明才是!却受魏阉诱惑,做下那些错事,得罪了不少人!万死难辞!”
“但天可怜见!属下苦啊!属下上有九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儿,还有无数家小等着属下养活……”
“和这几万两相比,属下觉得他们更需要陪伴!”
“还有还有……”
“皇上!这一次属下真知错了!以前所做实在蠢不可及,只望用余下的生命,替皇上鞍前马后,做尽这天下黑白之事!还请皇上看在属下这段时间任劳任怨的份上,饶过属下吧!”
“皇上!属下发誓,以后绝对不敢再做任何有违皇上意志的事了,请皇上把属下当成一条狗吧!这条狗……绝对听皇上您的命令!属下愿当皇上您一辈子的忠犬!”
“汪!汪汪!”
说着。
跪伏在地上满脸血污的田尔耕,一个快四十岁的大男人,竟学着狗在这御书房里一声一声叫着。
王承恩等一众宫女太监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哑口无言,最后甚至有些忍俊不禁。
皇帝也嘴角抽搐。
过了一会儿。
田尔耕实在没词了,再一次砰砰砰地将脑袋重重地往地上砸去。
“好啦好啦!”朱由校直翻白眼,用手指敲了御书案。“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朕何曾说过要你命?”
“啊?”
正磕着头的田尔耕猛的一停,慢慢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桌案后的皇帝。
朱由校没好气道:“看来,你倒也挺知道自己以前干了些什么事啊?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皇上,属下……”
“把你的脑袋,好好的给朕放在你的脖子上吧!等你再犯错事,朕自会让人摘了你的九斤半!”朱由校瞪了他一眼。“你该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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