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鼓励支持戏班曲艺传唱,研发改良金属活字,改进造纸工艺……”
李白龙先是怔然,而后慢慢变得严肃起来。
“世人都说教识文字、扫除文盲从根本上提升了孩童的武蒙率,附带的好处则是促进了戏文、话本、曲艺等产业的大发展,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是反着来的。武蒙率提升只能算是意外之喜,当时的本意其实是后者。”
望着李白龙有些严肃的表情,昭王赞许点头。
“好,看来你明白了一些,只是心里明白就好,万万不要说出口,有些时候,祸从口出,其实是字面意思。”
他喝了一口茶,看起来是在等待李白龙将信息消化完毕。
停了片刻,才继续说话。
“然而教化司的职能任务,其实是缥缈的全新领域,碍于一些原因,朝中的前辈们并不能将真实用意直接言明,以免被宵小察觉秘密、加以利用,反生不测。所以当年的教化司主官,虽然才华横溢、聪慧至极,但还是无法领会上面的真意,只能勉力去做,总是不得其法……”
“所以经历了最初的辉煌成果后,教化司的工作莫名陷入僵局。”
“譬如你是地主,雇佣农夫耕地,他说自己辛勤劳动,田间庄稼繁茂,然而交上来的田亩产量却不增反降,你会怎么想?”
“教化司声称工作开展顺利,民间文曲繁荣,文创活力日渐增加,以此为营生的戏班、书局、勾栏等如雨后春笋冒出,天下百姓尽皆敬太祖而崇六圣……看起来一片大好形势,然而上面看得清楚,产量不增反降。”
“折腾一通,无功而返,先圣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教化司便被申斥,可教化司也冤屈,明明用心做事,成果斐然,怎么来落不着好?”
“事情在这一环开始变坏,很快陷入了‘申斥——心冷——敷衍——换人——申斥’的循环,前辈们越急,换人越频,事情就越坏。毕竟他们虽然权倾朝野,但也有对头,对头们趁机攻讦捣乱,教化司的权势很快衰落崩解,再也不复旧观,很快变成了京官们避之不及的粪坑。”
“因为在这里,做不出成绩,看不到未来,沾上便没了指望……”
皇叔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而昔日教化司打下的基础,还在勉力发挥作用,收上来的成果不好也不会坏,就像一潭死水一般,几乎没什么波动。”
李白龙一直静听,表情肃然。
昭王的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
“但就在几天之前,我偶然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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