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的内容,甲觉得这本书好,乙觉得这本书烂,便有了争吵的余地,若是甲爱的书在排行上高于乙,那乙便大大的不服……”
许师妹是百花谷的花州负责人,算是本城的知名商人了,看问题的视角不同,看得也就更全面一些。
“很快花州书局们发现,任由读者们互相争吵、对立敌视,反而会激起舆论关注、让围观者更加好奇,从而增加销量。”
“她们发现此事之后,便参与其中,刻意引导对立……”
“花州几家报纸,便由她们控制,书局指示作者们登报对骂、掀动议题,又开办读者来信版面,收钱登版,许读者匿名自费参与,又推出各种排行榜单,鼓励读者出钱打榜,就如同花钱捧花魁一般……”
许忘郁说到这里,愕然道:“师兄你干什么?”
只见面前的李师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又取出漕帮所制的炭笔,拔出笔帽,正襟危坐,写画一阵,抬头道:“许同志,你接着说。”
“……”
好可怕!
许师妹久在花州,见惯了高官大员,但总觉得师兄这简短平和、返璞归真的几个动作之中,竟有汹涌的官气扑面而来!
她受此震慑,失神片刻,方才收敛心神,继续说话。
又介绍了一番女频之中对立的几大团体,便开始介绍具体矛盾。
“男女之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许忘郁无奈道:“花州一地,风气特异,就像咱们临县一般,女子亦能做织工,赚钱不逊男儿,便能挺直腰杆、说话响亮,长此以往,矫枉过正,便滋生一些奇怪风气,再加上报纸登出见闻话语,全都匿名,所以许多女子发言越发大胆,畅抒己见,报纸最喜此类发言,推波助澜、火上浇油……”
李白龙记录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下去。
“她们觉得凡世愁苦,才逃入书中世界、聊以慰怀,可作者都写虚假之事了,居然还惦记着男人,实在不可理喻……”
许忘郁说到这里,也觉得有些好笑。
“譬如前些日子在报纸上听到一作者叫苦,说她前两本书的两位女主,前后生了两三胎,全是女儿,便有读者登报嘲讽她不必如此刻意。于是她这本书写了女主怀孕十月,终于产下一子,又有读者登报骂她是不是现实中生不出男孩儿,这才在书里心心念念地发梦?”
劲啊!这一拳谁他妈能够抵挡!?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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