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出自己在这里太子和南缃不方便说话,像是有意给他们腾出机会,直言街巷有些黑,回去拿盏灯笼送太子出街,说完就回家找灯笼去。
身影刚消失在巷子,南缃就听到一声冷哼,发出声音的是茗山,只见他朝洵一离去的方向囔了句算不得男人。
“你说什么呢!”南缃不悦。
茗山本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眼前只有自家主子和老相识,心直口快的他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说他不是男人。”
茗山很是看不起洵一,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子对南缃情非寻常,更别说一个举人,还能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这么殷勤的上赶着奉承殿下,还故意给自己媳妇和殿下腾时间,趋炎附势!”
这种人将来真当了官儿,为了自己仕途铁定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怕是把自己媳妇送到上司床上都不例外,算什么男人。
凌恒正要斥责就被南缃抢了先,愤怒的她叉着腰朝茗山吼道:“胡说八道什么!你不懂别在这儿乱说话!什么不是男人?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才早晚不是男人!”
茗山不服气,“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伺候太子一辈子了?”
“那当然了!”
南缃笑哼,“这就是了,太子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你必定得跟着进宫伺候,可宫里除了侍卫和太监还有男人吗?你但凡想随侍君旁,该面对的是什么心里没数吗,茗山公公!”
一声公公吓得茗山双腿夹了下,慌得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一张脸从惊惧变得惨白,继而皱成苦瓜,最后差点眼泪都要流下来。
两人斗嘴的场面像是回到了从前,凌恒既为他们谈话内容好笑,又为南缃的护夫心切感到酸苦。
送走凌恒后南缃回到家里,将随身行李简单归置了下,李洵一趁着这功夫把点心和热茶准备了好。
看着正屋桌上摆放着的几包点心,南缃好奇,“家里来客人了吗?”
“不是客人,这些都是国公府给的。”
南缃边吃边问道:“都过了正月十五了,府里还给发放东西?”
“不是节礼,是国公府的长公子回来了。”李洵一解释,“先前和你说过,长公子奉命出征,前些日子收到信,说公子征战时受了伤,下落不明,可把国公老爷和夫人吓坏了。”
“幸而公子福大命大,被找了回来,昨日大军归来,见到公子平安无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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