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嘴里嗫嗫呐呐,“就是母亲说的那些,那是她的态度,不代表我的态度。”
晚凝没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跟你表明心意的话是真心话,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好好考虑下。”
想到那日酒楼里的他,晚凝冷笑,“别了,我是残花败柳,如何能玷辱了高贵的国公公子,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裴逸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厚着脸皮陪笑,“我那天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少年眼神澄澈,满含希冀,晚凝静静地看着他,须臾,终于开口,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清洌。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都和我没有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在裴逸愣神的瞬间,晚凝将人推了出去,把房门关上。
“都这样了你还看不出我真心吗?”裴逸无奈又郁闷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我自己都要感动了,这么好的男人天底下哪里找,你还真是铁石心肠。”
回想起少女刚才静默的样子,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从来冰冷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柔软,这么想着裴逸嘴角扬起笑,继而又打起精神。
“我不会放弃的,你不开门我就等在这里。”
夜色越来越深,街上再也没有了行人,男子的喊声还时不时在门口响着。
“这人也真是执着。”南缃叹息。
晚凝懒得搭理,“不管他,随他喊,喊累了自然就走了,就算不走,待一宿也死不了人。”
……
次日一早,南缃打开大门,靠在门板上的裴逸险些摔倒。
“你还真在这里待了一宿?”
裴逸揉了揉眼睛,起身拍展身上衣服,咧嘴一笑,“堂姐早。”
南缃一挑眉,“你叫我什么?”
“堂姐呀。”裴逸笑得吊儿郎当,“我早晚是要娶晚凝的,自然是随着她这么叫。”
听洵一说过,这位三公子看似浪荡没正形,但本性纯真豪爽,晚凝情况特殊,难得遇到个珍惜她的人,南缃打心底想让堂妹有个好归宿,若裴逸是真心那是最好,不过想到那位难缠的国公夫人,南缃不知对这门姻缘应该赞同还是反对。
“你是有身份的人,在外说话做事还是有些章法的好,你也知道你母亲闹得那么厉害,你要再言行无状,不过是给晚凝带来麻烦。”
“这点我想到了。”裴逸拍着胸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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