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跪在床前哭喊着小姐,看着床上已无生息的人,明王和扶盈也哀声叹息。
那碗司马明朗给的救命药纹丝不动放在桌上,元锦书终究没喝。
同赵氏女争了半辈子,到底是输给了对方,但她宁可死在阵地也不愿被对手打败到退出战场,决意赴死,是她最后的傲骨。
且在元锦书心里,自己就是楚国人,生生世世都是,她不会离开这片土地,更不会离开爱了多年的男子,哪怕无法同心仪人在一起,也要守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明王不知该说什么,知道元锦书性子倔强,却不知倔到这个地步。
扶盈只觉元锦书可悲,她原本可以有着平稳人生,可心高执拗的人却想不通,半生困在和意中敌的争斗中,实则是自己不放过自己。
失去女儿,太傅夫妇痛彻心扉,可又知这又何尝不是女儿的作风。
离开这日,凌恒没有送别元太傅,这位曾传授学识的恩师,对自己有过恩,也有过怨,从此各自安好便是最好的结果。
有生之年能回归故国,元太傅老泪纵横,朝着皇城方向拜谢过凌恒的宽容,踏上回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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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朗离开后,南缃发现凌恒总是心事重重,眼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每每问及,他却总笑着回应无事,南缃猜测大抵是为了太傅之事。
深宫永无宁日,司马明朗离开没多久,新一波流言四起。
“师徒关系不同寻常?”
银欢嗯了声,“宫人都传,说娘娘和燕国怀南王不守师徒本分,打情骂俏亲昵得很,名义是师徒,背地里却乱伦胡来。”
南缃听后冷笑,当即猜到了什么,跟银欢交代了几句。
晚间凌恒来留宿,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后宫是非多,流言蜚语永无休止。”
凌恒说着转脸一笑,“不过我倒觉得你师傅待你确实有些不同。”
南缃白了他一眼,“别人嚼舌根就罢,你也跟着犯俗。”
“都是男子,怎会看不明白,你师傅可至今没有娶妻。”
南缃不以为然,“师傅是世外高人,眼光自然不同,怕是世间没有能入他眼的女子,他也不是那种为传宗接代而娶妻,或是贪恋美色之辈,宁缺毋滥。”
凌恒摇摇头,打趣道:“也可能是和心中所爱无法在一起,故才宁缺毋滥。”
“你怎么回事?”南缃不悦,“非要给我们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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