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也曾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夫子也是认为人性不灭。”
曼光远语气嘲讽,“一知半解,便加妄评,夫子之意不是灭人性,而是去人性!人爱食肉,此为人性,可非要吃那雀舌鱼唇,猴头鹿筋,这便是贪性;人爱美色,娶妻生子,此为人性,可非要三妻四妾,欺男霸女,这便是兽性;天有春夏秋冬,地有金木水火,这是天道,人有仁义礼智信,这是人道,难道夫子不吃不喝不娶妻?若是那样,夫子何来,夫子的子嗣何来?夫子说中庸之道,便是其理。”
来自巫郡的闫贵智起身驳斥,“诸位只看天下为均,提出均田,却不看各人之长?世间万民,如天生万物,各有所长,有长于治,有长于力,有长于勇,有长于算,士农工商才成,然后各司其职,各尽其力,能者自是多劳,多劳自是多得,这没错吧!”见众人点头,便继续道:“如此一来,货物自有多寡,人生当有贫富,此乃自然之理,万古如此,诸公为何逆天而行?真当人能胜天?”
“故作混淆!”昭博太气愤的言道:“夫子之学,不是均,而是公!大道之行,天下为公,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是谓大同!夫子生而为圣,难道不知人各有长?夫子教导弟子,因材施教,是明了人人性情资质不同!这大同,是家国大同。人道损不足而补有余,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夫子是让我们遵循天道,顺天而行。”
“四元兄也是一知半解!”侯贵生不甘示弱,起身驳斥,“天下为公?知易行难罢了!阳朱所言,损一毫而利天下,不为也!为何?难道朱子不知救人之困?不知纾人之难?今日拔我一毛,明日断我一腿,人人皆说为了天下。可何为天下?天下就是你,天下就是我,这芸芸众生,每人都是天下。所谓的利天下,就是损天下,只有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才能大治。”
“知易行难,还是知难行易,各有说法,我们这里不论。”昭博太驳斥侯贵生所言,“侯宣政,你只知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别忘了,阳朱也曾说,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阳朱所言,既不损己为人,亦不损人为己,你们不拔自己一毛去利天下,情有可原,可你也别拔别人的毛来利自己,不然就是口是心非。”
侯贵生有些戏谑的调侃,“在座的,谁去拔过别人的毛?”
昭博太露出了冷笑,“这田租赋税是何物?这田租就是去拔别人的毛,这赋税便是拔天下的毛,百姓日夜劳作,为何困苦?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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