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形势更加混乱了,向着流血的方向而去。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负责治安的守军从两旁冲了过来。用刀枪逼着两边人分开,才控制了局势。
见到局势平稳,布政院的铜钉大红门缓缓打开,来人言道,“交请愿书吧。”
布政院中,五大政公聚在一起商议,来俊国展开民愿书,和缓言道:“一面的民愿书要求平等通商、平等纳税。”又展出来另外两个民愿书,“另一方面要求均平土地、一体纳税。”说着,将民愿书传给众人,“大家都看看吧。这几天来,事情越闹越大,在没个说法,怕是要作乱了,诸公今日就拿个意见吧。”
见众人都沉默不言,文伯文将泰笑道:“大家有话就说。”
元越立国时爵位是男爵。野穹山大战后加封子爵,云中南侵后又加封伯爵,执政者便尊称为“上伯”,上伯文将泰六十多了,白发稀疏,满脸皱纹,穿着朴素,待人和善,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老头。他一生不顺,体弱多病,中意的继承者,大公子文伯玉前两年去世,小儿子做事毛躁,大女儿文昉天的两个公子接连去世,如此种种,让老人心灰意冷,想入观中修道,躲避这不如意的人生。
大谏正詹然家冷哼一声,“哼,斗政公,你们茶陵不简单那。”
詹然家六十多岁,精心修剪的胡须衬托的很是干练,穿着华贵,佩戴各种玉饰,时不时的吸一口点燃的云香。他是北方最大的地主,手下有数千亩的勋田,对茶陵提出的均分土地,一体纳税深恶痛绝,由此和茶陵关系日趋紧张。
见对方如此,斗善来也不客气,“大谏正,我们茶陵也是焦头烂额啊!士子们不也天天堵我的门嘛,谁指责谁都没必要,还是想办法解决问题吧。”
詹然家气愤的指责道:“把元越搞得一团糟,你们茶陵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斗善来冷冷的盯着詹然家,“缴纳田税,放开贸易,处处针对我们斗家,你们挑起的争端,难道我们就不能还击?你们可以发声,我们只能沉默?看看现在的元越,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土地都在谁手中,你怕是最清楚的。”
作为世子,元越继承人的大徽正文仲玉盯着斗善来,看他气焰如此嚣张,更是按捺不住了,怒声指责道:“斗政公,茶陵是元越之地,就该服从国府管辖,尊重国府号令,不应该继续享受贸易特权,更不应该免除国税。”
文仲玉年近四十,和瘦小的父亲不同,看起来器宇轩昂,不过,他做事急于求成,又因为是唯一的继承人,更是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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