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瑶懒洋洋地说:“盛德长公主?”
永乐公主:“我姑母,父皇的胞姐,我对姑母知晓的也不多,父皇几乎从不提起她。”
“母后也只说过,父皇的生母早逝,小时候与皇姐相依为命,后来父皇被送去雍国当质子,因为父皇是先皇最不受宠的儿子。”
既然从小姐弟俩相依为命,按理说感情深厚才是,为何谨德帝从不提起这位姐姐?
难不成帝王家真就一点真情也没有?
就连带大自己的胞姐,如此血脉至亲,都不能唤醒一丝亲情。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谢清瑶按下疑惑,问道:“盛德长公主没有留下子嗣吗?”
永乐公主:“没有。”
她这位姑母盛德长公主在宫中是个禁忌,母后都再三叮嘱她不要提起。
她们也没泡多久,上岸了。
永乐公主好奇地问了一嘴:“紫微星铜像许愿是真的吗?”
谢清瑶面不改色:“心诚则灵。”
好一个心诚则灵。
离开山庄前,永乐公主到铜像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眸。
一愿父皇母后太子哥哥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二愿国泰民安,大夏昌盛。
三愿上天垂怜,让她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得偿所愿。
没几天,便传出永佳公主有孕的消息。
城东永佳公主府。
服下安胎药,永佳公主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单手捂住肚子,问:“驸马何在?”
一个多月前她饮醉后与驸马同眠,前天大夫诊出有喜。
她虽然嫌弃魏舒阳,可如今也别无选择,他们注定要捆绑在一块,而且他是孩子的父亲。
余生她恐怕都要跟这个男人度过。
永佳公主歇掉休夫的心思。
嬷嬷:“驸马得知殿下嫌弃药苦,刚上街买蜜饯去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永佳公主面色稍霁,哼了一声,“算他识趣,要是再敢跟那些贱婢眉来眼去,本公主就让她们通通死在他面前。”
嬷嬷打了个哆嗦,“是是是,驸马是个有分寸的,如今殿下有了身孕,只怕驸马一门心思都放在殿下身上。”
前些天永佳公主瞧见驸马多看了一位婢子一眼,就令人划花了那奴婢的脸。
又因为有奴婢在驸马跟前晃,觉得对方搔首弄姿,永佳公主直接将人当着驸马的面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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