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景屹要跟我喝酒,说是喝了那杯酒,从此他跟我再无瓜葛。”景屹试图收回仍旧被柳迟握着的手,柳迟听的入神,又抓紧了点,还趁机替他按按合谷穴。
景屹看了一眼自己被捧着的手,继续说:“景其深太蠢了,他眼神闪躲,脸上尴尬,端杯子的手都在抖,我自然没有喝。”
“后来那女人亲自做了一桌菜,她怕我还是拒绝,就每一样都尝了一口。”女人还试图扮演一个慈母,边吃边哭,景屹自嘲,“也是难得,让一个从前不下厨房的人做出一桌子她自以为我喜欢的菜来。”
那母子两知晓做了无用功,景其深脸色难看,那女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张口就要跟以前一样骂,可触及到景屹冰冷的视线,又不甘地咽下满腹脏话。
柳迟继续替他按,方才被轮椅碰到的手腕处疼痛逐渐缓解。
“我用景其深威胁她,她才将父亲的遗物给我。”景屹望着门口,有些出神,“那是父亲的一等功奖章。”
他父亲当年虽然年轻,可光执行救灾任务就上百起,救下了几十条命。
“可我拿到奖章的刹那,我竟然听到了父亲的说话声。”景屹身体微微发颤,连带着被柳迟捧在手里的那只手也跟着不停颤动。
柳迟按住他的肩头,“冷静。”
景屹回神,苦笑一声,“我当时太冲动了。”
他父亲都牺牲二十多年了,从来没入过他梦里,怎么会开口说话?
柳迟倒觉得不无可能,只是将魂魄困在一枚奖章中,那背后之人修为恐怕在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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