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里的视频蓝牙传给何东帆后,催送他离开。
国庆节期间,‘TWO’格斗馆搞活动挺忙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杨晓桢还抽空提着点心和水果上门慰问‘伤残人士’。
她进门便盯着宁欣的手臂叨叨:“我说你今年走得这是什么霉运?还能不能好了?”
宁欣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还能怎么知道?当然是何东帆说的,他让我来看看你。”说到这儿,杨晓桢撇撇嘴,责怪,“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了?你受伤也不说一声。”
宁欣因为杨晓桢提到‘何东帆’神情顿了一下,又轻轻笑着解释:“我这还没到要人照顾的地步。”
杨晓桢不留情的一语道破:“得了吧,你嘴里需要人照顾的程度,我就没见过。”
杨晓桢无意拉扯这个问题,把水果和点心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到沙发里,斜眼看过去,有些拷问的意思:“说说吧,你怎么欺负他了?”
这个‘他’,指的是何东帆。
宁欣坐下,侧身窝在沙发另一头,声音低低的:“我没有。”
“你没有?你要是没有的话,他能不敢上门,还可怜兮兮的求我来看你?”
可怜兮兮?
求?
宁欣瞥了眼餐桌,想起两天前的晚餐,何东帆小心翼翼的神色,又想起这两天他给她发信息,她都是拒绝。
这就是‘欺负’?
脑海里闪现他那张周正英气的脸,眼睛很亮的看着人。
微垂着头,委委屈屈的模样。
宁欣回过神,有些心虚的反驳:“没欺负他。”
杨晓桢才不信。
但她不纠结这个话题,直接问:“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看你不太对劲。”
宁欣默了几秒,闭上眼睛往后靠,声音轻轻的,怕触碰到什么似的:“好像,有点喜欢他。”
!!!
杨晓桢不淡定了,瞬间挪到宁欣面前,八卦快溢出来了:“有点儿?有点儿是几点儿?”
“晓桢。”宁欣睁开眼睛,很认真,“我一直没跟你说过何东帆的家庭情况。”
家庭?
杨晓桢思绪一转,恍然大悟,大义凛然:“你不会是在乎门第吧?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自由恋爱!”
宁欣没回答杨晓桢的问题,只是平静的阐述事实:“何东帆的爸爸是北都市教育厅的。”
“…当官的?”杨晓桢有些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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