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若是不嫌弃,与我们说说吧!”邱意浓也从马车上下来了,走到妇人身边,打量她。
这应该是个新妇,年纪绝不超过十九岁。
妇人放声痛哭了一场,心里的郁结散开了些。
邱意浓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陪伴着,小妇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渐渐平复后,歉疚道:“多谢各位的相助,叫你们看笑话了。”
“我叫李竺芯,是清流县苏家的新妇,一年半前,我从宛平县嫁过来。”
“新婚第二天,丈夫便出门去做生意了,不过半月,噩耗传来,丈夫被山贼所害,掉下山崖,生死不知。”
“整整一年半的时间,丈夫依旧没有归来,我们都以为他已经凶多吉少。”
“不料,一个月前,他平安地回来了,不但归来,还带着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
“说是要娶她为平妻,一回来就夺了我的管家之权。”
“可笑的是,这一年半来,都是我一人撑着苏家,若不是有我的嫁妆撑着,这苏家怕是早就落魄连祖宅都保不住了。”
邱青荷不置信地道:“这不就是妥妥的卸磨杀驴吗?”
“忘恩负义的东西,莫不是这失踪也有隐情,都是故意为之吧!”葛清清也愤怒地开口。
李竺芯却是摇了摇头:“这倒不是,他归来后,我也曾找大夫给他看过。”
“他的确伤到过脑子,还有暗伤留下,的确是不久前刚刚想起家住何方。”
邱意浓叹息一声,随后开口:“既然苏家都靠你撑着,如今你又为何要跳河自尽?”
“你以为你死了,他们会伤心吗?”
“不,他们不会,只会仇者快,亲者痛。”
葛清清与邱青荷同时点头:“对啊,既然这苏家如今是靠你的嫁妆撑着,你直接跟他和离就是了啊。”
“看他们渣男贱女如何过得下去,直接捡现成的,哪有那么容易。”
“就是,你这人真够傻的,你死了,你的嫁妆全是苏家的了,凭什么啊。”葛清清也煞有其事地点头,与她分析道。
李竺芯越听越觉得是这个理。
“走,回去,本小姐给你撑腰,我还不信了,大楚是讲律法的地方好吗?”葛清清拍着胸脯道。
李竺芯好奇地看向葛清清,葛清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我不行,还有意浓呢。”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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