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想到,那疯子竟然冲去丁家,将她给害了。
姚卓阳后来更得知了丁文庆的真面目,在一天晚上将丁家人全数砍杀,只为给她报仇。
之后他来到她坟前自刎了,再醒来已经是成婚这天,要去射箭之时。
姚卓阳抱着宋慈萱庆幸不已,好在他爹打了他一顿,不然他就要再次错过她了。
宋慈萱被他炽烈的爱意包围,看着他傻气的样子,抱着他的脸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我们能有如今的一切,全是昌平县主赐予的,我们该珍惜。”
“对,该珍惜。”说着,他温柔地为她卸去头上的凤冠,将她放在床上。
“你该去前面了……”
“管他的,我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红烛帐暖,新郎不到场也不是第一例,大家顶多笑笑,说一两句新娘子怕是貌美如花,新郎官才不舍得出洞房了。
这一夜,红烛一直燃到天明才慢慢熄灭,看着怀中略显疲惫,眼下微黑沉睡的妻子,姚卓阳环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再也不舍得放开。
“这一次,我终于能够以丈夫的身份保护你了。”姚卓阳温柔地说着,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睡梦中宋慈萱好似听到了这句话,嘴角微微上扬,又往他怀中钻了钻,睡得香甜。
另一边,刚新婚,丁文庆倒也没有那么急切地表现出他的本性来。
宋慈怡以为自己这次坐稳了状元夫人宝座,却不知自己的悲剧即将到来。
很快,她就发现了丁文庆的本性,但凡她敢说一句,就会被狠狠教训,到最后她甚至不敢跟红拂说让她回去找她爹帮她。
丁母本就怨恨她,时常磋磨。
丁父则总是盯着她发呆,这时候,丁母和丁文庆便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宋慈怡这才知道前世表面风光的宋慈萱都在经历什么。
她再次后悔了,但一想到宋慈萱在姚府过得也极为悲惨时,她心里又觉得畅快了些。
可很快,她就傻眼了,再一次她反抗时,被丁文庆狠狠折腾时,丁文庆的话吓坏了她:“要你有什么用,不如宋慈萱能抗,原本前世我以为是她不能生,又听信我娘的浑话,我才会那么对她。”
“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不能生的人是我,当初那些个外室也都是贱人,都是怀的孽种。”
“你什么意思?”宋慈怡惊恐地问道。
“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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