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握,“姜祇,很幸运与你相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边寺渊和姜祇感情进展顺利,那边豫王一路坎坷。
他走在路上隐隐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他愤怒进门,拂袖将茶几上的杯盏甩到地上。
他隐忍着怒意,嘴里像野兽一样暗哑的嘶吼着,“管家,滚进来!”
豫王府管家蹑手蹑脚地进门,恭谨地双手垂于身前,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深怕惹怒了暴躁的豫王。
“豫王,老奴在。”
豫王怒而转身,眼中冒着火星盯着管家。
“外面那些谣言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门口,指尖颤抖着,怕被谁听到似的,放低了嗓音。
“锦儿不是我儿子的消息是谁在传?!”他恶狠狠地看着管家。
“不敢是谁,将她揪出来,本王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管家哪敢吭声,他唯唯诺诺应下,“是,老奴马上去办,亲自揪出传播谣言的贼人,将她碎尸万段,替王爷分忧!”
“滚下去!”豫王将人赶走,自己扶着座椅无力地坐下。
谣言果然是个很邪门的东西,连他都有一瞬间动摇,锦儿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
但他只有谢呈锦一个孩子,他不敢去想,如若锦儿不是他的孩子。
那他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豫王越想越害怕,心中一片荒凉,他决定亲自去问问锦儿的亲生母亲亭夫人。
亭夫人本是王妃身边的一个陪嫁丫鬟,后被他收房,有了锦儿更是母凭子贵,在日复一日的耳旁风,和豫王府唯一子嗣的双重推进下,亭夫人被豫王抬为平妻,与豫王妃平起平坐。
姜祇调查过,豫王府表面妻妾和睦,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身边的丫鬟上位,诞下王府继承人,更是拥有豫王的宠爱,零零总总加起来,已经严重威胁到了豫王妃的地位。
这对任何一位主母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
姜祇就从豫王的后宅入手,接力打力,将豫王府弄得人仰马翻,在外又传播谣言,传到豫王军营中,动摇军心也实属正常。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姜祇就要做垂眸钓鱼的渔翁,静等鱼儿方寸大乱,她再下场一网打尽。
果然豫王还没走到花园后头的亭夫人房里,就被赶来的豫王妃截胡了。
豫王妃一贯是温柔大气的做派,不与底下五十五个小妾争风吃醋,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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