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从邹四酪腰包里抽出清凉油,她就势坐下,在额头涂抹药油,她掏出花生对女记者说:“美女,你也抓一把。”
女记者摆手笑道:“不用,谢谢!”
从容淡定的女记者见葛大花开朗大方,也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并与他们说话言谈……
邹四禄觉得自己在公司无权,他秘密与外甥单言化另开炉灶。
单言化和他合谋:“我们鳝杨临风一镬(2),让他出钱我们赚钱。”
……
葛大花对夏泊舟说:“他要我投资这,投资那。钱总是“肉包子打狗”。 他吃喝嫖赌欠下一屁股债跑路了。”
要债的人上公司找葛大花。无奈,葛大花只能让法院判决离婚。
离婚那年她哭得声音都哑了,简直是人间地狱——丈夫没了,债权人上门……
葛大花度日如年,她跟做买卖的金兰姐妹信了佛,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再后来葛大花索性把生意搬到广州市郊,她要忘记过去。
生活和生意慢慢地走到正轨。
葛大花跟夏泊舟说:“我是老遭罪了,先前家婆和姑子搏命煆(3)我,老公向着他家人,我只能忍,后来老公又夹钱跑路。嗨……” 葛大花说得一把心酸泪。
夏泊舟同情地安抚:“不怕,你以后的日子会好过的,人善人欺天不欺。”
下了车,葛大花说:“明日我车你出来玩。”
“好呀,反正我人生地不熟。” 夏泊舟向她挥手。
夏泊舟到了公司宿舍,她赶紧收拾行李。
第二天葛大花开车来接夏泊舟。
夏泊舟打开副驾驶室,她见车后排有位陌生女子,葛大花介绍说:“这是我家的新妇。”
夏泊舟礼节地跟她儿媳寒暄了两句。
一路上葛大花述说她的旅游见闻:“我和姐妹去印度和不丹拜佛,那里的人都很虔诚,印度的阶级分明,是贵族就永远是贵族,是贫民就永远是贫民……”
她儿媳一边反驳一边嗤笑:“就你,也知道阶级,你看到的只是片面的东西。”
对于儿媳的抢白,葛大花尴尬地咧咧嘴巴,嘟嘟哝哝,说话也结巴了。
夏泊舟有些尴尬,她补充道:“他们的种姓制度还有很大的残余。”
话语或行动间,葛大花的儿媳没有表现出对她应有的尊重和礼让,尽管她是这个家的米饭班主。
之前葛大花跟夏泊舟说过:“新妇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