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伸手在她雪白的脸蛋上剐蹭了一下:“要真想谢我,你就赶快让自己好起来。我给你带了吃的,你生病了得吃点清淡的。”
宋泱不是傻子,沈寂的心意她是能感受到的。
面对他炙诚的眼神,宋泱觉的不能再拖了,有些事情得和他说清楚,刚要开口,忽而感觉门口处一道充满压迫感的眼神。
竟是去而复返的顾宴城,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他站在门口,很冷漠的看着他们。
沈寂有些诧异:“顾总,您怎么来了?”随后转念一想:“哦对,刚听说姜莱也住院了,您是去看她的吧。”
顾宴城背光站着的,他整张脸都隐在暗处,房间里阳光充足,但平白的,多了丝阴沉之气。
他那极具压迫性的眼神落在宋泱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眼前好像浮现出了他们刚刚融洽的场景,倒好像是他打扰了他们。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这就是理由吗?”
沈寂不明所以。
他说的隐晦,宋泱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这就是离婚的理由吗?
害怕沈寂察觉出什么,宋泱温声道:“我和顾总还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谈,你先走吧。”
听着她拿工作来含糊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顾宴城阴沉的眉目下已经满是不悦了。
沈寂不赞同的摇头:“都生病了还谈工作啊。”他叹了口气,把带过来的盛在碗里放在桌上:“行吧,你一会儿记得喝。”
沈寂走了,房间重新归于平静,顾宴城反手把门重重的上了锁,把沈寂拿过来的食物连同那碗粥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他捏住宋泱的下巴,带着审问:“你喜欢他?”
她不喜欢沈寂,而且本来也是要和沈寂说清楚的,何况他自己还和姜莱情情爱爱的,凭什么这么质问自己,她扭过头去:“我喜欢谁都和你没关系。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顾宴城自出生以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没什么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他,小的时候,宋泱就住进了顾家。
他记得很清楚,她每次见自己就跟见了狼一样,躲得远远的,有时候碰上了,也是既乖巧又顺从。
他习惯了她的顺从感,现在这种倔强让顾宴城格外的不爽,他想要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屈服,他想要她面对自己时也能抚平身上的尖刺,就像她在面对顾北渊时那种柔和感。
顾宴城的征服欲起来了,他的眼神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她的嘴唇有些白,但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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