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没有挡过你的道!”
“挡了!”小梁王猛得抬剑刺在了崔悯脖颈上,脸色变得狰狞无比,凶狠的眼瞳在黑夜闪着光,涌起一股怒意:“你挡了我的道!你胆大包天,敢在此武中做假,敢对我图谋不轨!最重要的你还敢抢我的女人。明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还敢心怀不诡。你以为我看在眼里就默不出声了吗?”他的眼睛紧勾勾地盯着崔悯,面带寒霜:“这一路上你干了不少好事,逢场作戏,监守自盗,带着偷窥之意看我的未婚妻。崔悯,你把我这位藩王当成了什么!”
“我愿不愿意娶她是我的事。可没有允许别人跟我抢!你以为你是谁?”他的面孔上燃烧着腾腾怒火,鄙夷地道:“一个奸宦阉人的义子,一个抄灭九族的罪阀之后,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女人!”
崔悯的脸一下子惨白了,面孔煞白,眼珠子变得赤红,猛然间他跳起来挥拳打向朱原显。旁边两人忙架起他。
小梁王冷笑了:“我本来还想笼络你重用你。在凤凰林赌场后我还想与你做朋友,我们差点就成朋友了。可是……”他面容铁青地道:“我是藩王,你是臣子,你没有对藩王遵守君臣之礼;我们在凤凰林有缘相遇,你却偷偷恋上朋友的未婚妻,没有把我当朋友!崔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重用你?现在,小凤接管了京畿大军。他去找公主治她的心病了,她没空救你;刘静臣去找刘少行‘谈事情’;你的锦衣卫被盗贼们引走了;而甘兰省太守是我的人;前方的陕北省就是我的藩地驻军……崔悯,你今天死定了。这鸿泸寺的塔林松林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崔悯的心凉透了。
清冷冷的明月下,松岗石塔之间,朱原显站在那里手持长剑嗤笑了:“崔悯,不想死的话就跟我合作。元熹帝除了‘公主和亲’外还传来了什么密令?都拿出来吧。我知道你这趟北疆行还带着皇帝的另一道密旨。”
崔悯的神色大变。两名北方军将军用钢刀逼着他,搜检了他的全身。摘下了他束腰的玉带。打开了,从中取出了一道明黄色绢帕递给藩王。
年青藩王只扫了一眼,就脸色大变。他左手抄着明黄色的绢帕,右手执剑,浑身都颤抖了。瞬息间就暴跳如雷地发作了:“撤藩?撤藩!这是撤藩的密令。他竟然真的敢撤我梁王的藩王之位!朱元熹好大的胆子!我梁王全家在边关替他卖命抵抗鞑子。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兄长死于阵前,父亲亡命沙场,家已不成家,人也不像人,过得什么鬼日子。他竟然坐在后方的金銮殿上提出了撤藩令!我看他是皇帝之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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