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都是京城的人,从来没去过那山高路远的地方,所以瑾王府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抓了。
那些留在地方真正顶着虚名的县令,不过是这些人手下可靠的家奴罢了。
皇帝并不认识这些人,然而他们一上来,殿里的太傅王仁之、兵部尚书孙戈、以及户部尚书常文济,全都变了脸色。
这些,可都是自己的亲戚啊!
平日不都是不成器,在京中逗猫遛狗吗?
何时跑到那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做官去了?!
几个县令都是第一次上殿,但对皇帝却并没有什么畏惧,行云流水行了礼后,有些畏惧地看了姜行和陆玄两眼,便开始往外倒话。
“微,微臣,来自京城,是王,王家的人。”
“微臣也来自京城,是常家的人。”
“微臣来自孙家……”
皇帝有些愠怒,“什么这个家那个家的,朕怎么知道你们来自哪家!哪个王家?哪个常家,说清楚!”
四人纷纷自报家门。
“罪臣是太傅王大人的王家……我叫王孝通,是,是王大人的侄儿……”
“罪臣是常尚书的远房堂弟,常远道。”
“罪臣是兵部尚书孙大人的隔房晚辈,孙耀仪。”
“罪臣是……是赵弃赵大人的干儿子,赵柄……”
直到听到最后一个人是赵弃,皇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了。
好像确实与序儿有关系!
赵弃是序儿身边的掌事太监,他的干儿子人在京城,竟然还在千里之外做起了县令?
皇帝森寒的眼神扫过太傅、常文济和兵部尚书,几人缩了缩脖子,心下却开始骂娘。
自己分明没有与三皇子勾结买卖官职,也没有安排亲戚做官哪!
这些狗东西到底是走的什么门路当上的县令?!
太傅年迈,一生忠骨,孙女王婉心在季家自裁吭都没吭一声,就是因为面上无光。
没成想却被自家不成器的侄儿坏了晚年名节,他咽不下这口气,首先站了出来。
“皇上,虽说今日殿上这人确实为老臣侄儿,可老臣敢对天发誓,这个混账东西绝对不是老臣放进来做官的!这人平日在京中好吃懒做,多次为老夫所不齿,甚至几次三番不允他再踏入我王家大门一步,臣也不知他是如何坐上这县令的位置,但您定要相信老臣,此事与老臣绝无干系,绝非老臣所为!”
常文济和兵部尚书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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