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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如此,却还是会招来别人的注意。
“已经到门口了,手上还带了旨意,侯爷,您还是先去看看吧!”
门从里面“哗”的一下开了,带起两阵冷风。
季泊舟已经走了出来,阴沉道:“带路!”
季府门外,陆将军坐在高头大马上,等着季泊舟出来。他身后跟着拿着明黄圣旨的裴帆,以及一众金吾卫。
二人带着人在这等着的功夫,零零散散已经又聚集起不少百姓。
半盏茶后,一道春竹色身影终于从府内走了出来。
季泊舟三两步跨出门槛,脸上霎时换成谦卑有礼的笑。
“国公爷和指挥使大驾光临,季某不曾远迎,失敬失敬!”
他这些日子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走起路来脚下带风,穿了秋日锦袍,人又生得俊秀,从外表看,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风春得意、君子谦恭的模样。
陆将军和裴帆扫了他一眼,颔首致意,但两人,却都并未下马。
季泊舟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半分,“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裴帆冷冷扫了眼季泊舟,手中卷轴”哗“的一声半抛打开,冷冽的声音在高头大马上响起。
“季侯爷,接旨吧?”
季泊舟望了眼陆将军和裴帆的神色,心有狐疑,但也知道必是没有好事,是以神思片刻,还是规规矩矩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天下之治,以德为本,以法为纲。今有季家侯府,位居朝堂,本应忠心辅国,却心怀叵测,暗藏祸心。十五年来,行事诡谲,心机深沉,屡屡谋害朝廷栋梁,险些致国公府三条人命于死地。其罪恶滔天,实难轻恕,行径之恶劣,为朝野所不容。”
“此等大罪,按律当株九族,以正纲纪。然国公府宅心仁厚,念及旧日情谊,不忍季家满门尽亡,特向朕求情,愿以宽宏之心,化干戈为玉帛。朕念其一片赤诚,亦不忍见骨肉相残,故特赦季家,仅取季相礼一人性命,以抵其罪。”
“着季府即刻将季相礼交予安国公处置,以期季家痛改前非,从此一心向善,为国效力。若季府敢有丝毫违抗,朕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裴帆掷地有声的声音响彻侯府大门,两旁百姓窸窸窣窣低声讨论的声音不时传出。
待裴帆念完,季泊舟的脑袋依旧死死放在手背上,没有起身。
陆将军冷声道:“季侯爷,你爹和你大哥,派出杀手谋害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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