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刚结束专业考试,就接到了牧莲生的电话。
他扣下了盛家旁支的几大笔交易资金,但是盛老爷子竟亲自找上了牧父,给他施压。
牧莲生在电话里有些无奈的说,“这让我很难办啊,我又不像你人见人爱,要是盛老爷子关闭了我家在西北里州的银行,那可就麻烦大了。”
“稚月,你说盛老爷子知道我做的这些事,会不会以为我喜欢你?你又不肯同我联姻,我和你的交易,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啊。”
牧家开设的银行隶属于盛家三大州,垄断了当地达官贵人的所有财富,盛家嫡系的信托业务,地下私财以及各项保密业务,皆由牧家一手操办,仅收取百分之五的酬劳。
江稚月当初能够说服牧莲生,正是因为盛辉上台后计划向当地各大财团收取高额税收,进一步对牧氏银行下手。
江稚月毁了庆典仪式,对于牧氏而言,此举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与虎谋皮,二人最坏的结果也早在江稚月的意料中 ,她早已嘱咐盛怀安,带着盛父留下的律师团重新拟定了一份合同。
牧莲生敢耍幺蛾子,盛怀安大可坐地涨价,既然双方都当交易不复存在,那么都不要遵守规矩。
“牧氏与舅舅签订的合约正在今年到期,舅舅昏迷前将相关事宜委托给了怀安哥,他有权代为签字,牧少爷,怀安哥现在手里持有两份新旧合同,最终选择签订哪一份,完全取决你。”女孩声线听起来一股子软绵绵的味道,偏生牧莲生听出了一股明晃晃的威胁。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低沉的笑声,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奈与痴眷。
“果然是从兆野的小女佣变成了盛小姐,真是不一样了,稚月,我真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江稚月懒得听他的油腔滑调,直接挂了电话,没过多久,牧莲生又发来一条消息,邀请她在餐厅见面,配图是一张——盛家旁系的资金流动款单据。
这两天,盛怀安因事务繁忙前往邻市,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江稚月也未曾主动询问。
别说外界惊叹她的身世转换,江稚月本人都没有适应这种变化,她根本没有融入盛家,盛老爷子邀请她去老宅吃饭,席间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带着微笑朝向她,夹枪带棒的夸奖只会让她觉得不适。
盛老爷子对江婉柔的关注,看似赠予江婉柔应得的房产和物质,话里话外的暗示,仍是要求江婉柔出面澄清她和林母的“误会”。
林母日子不太好过,不仅是因为受了盛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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