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话题,他的言语间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与平日里的他仿佛是两个人格。
而夏竹,她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在被提问时,才会轻声细语地说上几句客套话。
她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飘向坐在对面的季振礼,每每见到季振礼那悠然自得的笑容,她的后背总是不自觉有一股寒意,仿佛有无数的冰锥刺疼她的脊椎,让她对季振礼充满了戒备和警惕。
季振礼在中年男人的面前说了无数夏竹的好话,就和普通长辈有意在朋友、合作伙伴面前提携晚辈一般,句句不离他对孙媳妇的喜爱。
那伪善的背后,深不可测。
难熬的时间,一分一秒如同针扎在身上般,在落日光线变得温和时,才与季振礼道了别。
又过了一阵子,他们礼貌与那陌生男人告别,夏竹松了很大一口气,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四肢又变得冰冷,双手毫无血色。
走出航站楼,季扶生又死皮赖脸地要牵夏竹的手,被她拒绝了。她把自己的双手藏在外套兜里,担心自己的怯意被发现。
季扶生轻轻揽过夏竹的肩膀,说:“你看,我爷这哪像是不喜欢孙媳妇的人啊?看他介绍你的时候,那嘴角恨不得开到后脑勺去。”
夏竹沉默不语,自动屏蔽掉季扶生的话语。
两人走到汽车旁,季扶生为她打开车门,不经意挑起一个话题:“给你换辆车,要不要?”
“不要。”夏竹坐到副驾驶座上,刚转身去扯安全带,被季扶生抢先一步。
他猫着身子钻进车厢内,帮她系上安全带,双手撑在仿真皮具的座椅面上,故意凑近她,玩味地勾了勾笑:“那你要什么?”
“别烦我。”夏竹的声音很低很低。
“不行,难得有小长假,得烦你,不然我很无聊的。”
夏竹的目光悄然滑落,聚焦在他的脖颈之间。那一刹那,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她又想要去啃咬,那样温热的皮肤似乎隐藏着某种迷人的魔力,让她无法自拔。
她不禁咽了咽口水,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最后,她推开了他的脸,别过了头,漫不经心地说:“少勾引我。”
那冰凉的触感,让季扶生有些惊慌,他抓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问:“怎么这么冷?”
她挣脱开,把自己的双手藏在口袋里,轻声说:“天气冷就会这样。”
“这才秋天,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冷啊。”季扶生说:“你的身体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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