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枚单片眼镜,笑着道:
“好啊,那就谢谢你了汉娜,不过,我得赶紧去工作了……”
“我也要去工作了。”这么说着,汉娜收起剩余的单片眼镜,转身离开。
玛丽转过身,继续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她顺手戴上单片眼镜,唇角上扬,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她带着笑朝弗罗拉·雅各所在的房间走去,与路上见到的其他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仆女仆们互相点头致意,直到进入弗罗拉·雅各所在的房间,看见那只躺在毛毯上的老鼠。
“说起来,”她一边带上门一边自言自语,“似乎确实没有人想到过,要制作一些适合老鼠、乌鸦、猫头鹰之类的或者更小的生物的单片眼镜。”
躺在毛毯上的老鼠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仅仅只是翻了个身。
玛丽见状,拿着报纸在一旁坐下,伸手戳了一下那只老鼠,笑意更深,轻声道:
“看起来精神很好啊……”
……
弗罗拉·雅各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
仅仅是一天时间,单片眼镜就像是传染病一样,出现在了庄园内每一个仆人的脸上。
那些仆人看到她在庄园内活动时,会露出如出一辙的戏谑笑容看着她,朝她点头,随后离开。
搭配上同款的单片眼镜,弗罗拉·雅各有一种他们其实是一个人的错觉。
最重要的是,一群人是一个人这种例子,她是听说过的。
作为雅各家族的后裔,尽管她在的这一支已经流落在外,同其他人失联了,但她童年时,却也是听着“不听话就把你丢出去喂阿蒙”的鬼故事长大的。
这是个对所有“偷盗者”家族后裔来说都如雷贯耳的名字,弗罗拉·雅各确信阿蒙能这么做,并且会这么做。
尤其是,那位殿下找到她时,就同她说过这一点……她会被阿蒙找上,并且戴上单片眼镜。
……真来了?
“嘶,”她身边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仆吸了口气,神色惊奇地低头看她,“她原来提醒过你吗?”
弗罗拉·雅各在原地停顿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中的深意,她发出尖锐的嘶鸣声,就要逃出庄园,那名男仆却仅是微笑着站在原地,看着她疯狂地迈动两条短腿,在原地踏步。
“她比你聪明多了,”另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逐渐靠近,弗罗拉·雅各很熟悉这个声音,这正是每天早上为她读报纸的玛丽,“她至少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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