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掀开被子,与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知道原因,你想听么?”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睡过去。
我习以为常地听话往他身旁一倒,枕着他的胳膊兴致正浓,“要听!”
他单手拎起被子罩住我,把我往怀中搂近些,压低嗓音徐徐讲述:
“我是长房长子,一出生就被祖父寄予厚望,我自小是跟在祖父身边长大的。祖父并不怎么喜欢父亲与四叔,祖父看中的,是二叔殷建恒。
可偏偏二叔英年早逝,我祖父遗憾至极,剩下三房也就只有我父亲大房还像话,三叔风流张狂,四叔一肚子坏水还没脑子,至于我父亲,我祖父对他的评价是城府太深,心思太重,心狠手辣。
但我祖父又说,成大事者哪一个手上没有沾过脏东西,想掌控整个家族,必须得我父亲这种有胆有识还有手段的人来。
原本我祖父已经说服自己培养我父亲做他的接班人了,可不久,他突然查出二叔的死与殷立疆有关。”
我聚精会神地听他讲殷家秘闻,咬着手指头追问:“你二叔是殷立疆害死的?”
他拍拍我的后背:“算是吧,二叔有哮喘,当年发病就是因为殷立疆在二叔的食物里动了手脚。”
我不由感慨:“殷立疆是个狠人啊!”
他说下去:“可惜那时祖父也清楚,殷家这些子辈里,只有殷立疆可堪重任。
真把殷家交给三叔或四叔,恐怕百年基业用不了多久就被败光了。
为了大局着想,祖父被迫继续培养殷立疆,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殷立疆害死二叔这件事始终是祖父心头一道伤,打那以后祖父虽然事事偏袒殷立疆,却一直不肯给殷立疆好脸。
我三岁那年,祖父突然把我抱去了他的院子里,开始带我学着经商算账,几年后,他发现我脑子比殷立疆好使,且对他听话孝顺,祖父就起了把殷家交给我的心思。
祖父离世之前曾立下遗嘱,要把他手里几处旧产业全部交给我继承,但碍于我年少未成年,那几处产业就暂时交给他的心腹打理,遗嘱上说,等我结婚,那些产业就要全部归还给我。
在此之前一切听奶奶的安排,遗嘱也在奶奶手里。奶奶耳根子软,前几年殷家落败,殷志国与殷立疆哭着去找她索要那些产业维持生计,她给了。
但由于遗嘱上白纸黑字写明了那些公司产业属于我,所以就算他们把产业要走,也只能算代理。”
“所以殷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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