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了一幕陌生的画面——
冰冷的水牢,血瞳灵蟒,我被人用符箓铃铛设法阵罩在水中,火雷道道劈进我的脊骨——满池黑水被血染红。
有人在岸边冷声命令:“既然她还是不肯说出那个孩子的下落,那拿她炼丹,也是一样!”
“我要她的魂,她的魂体异于常人,最适合炼就,长生不老之仙药……”
“秦栀栀,你可真是个妙物,没想到你的血也能令我增长功力,来人,划开她的手腕,取血。”
手腕……
脑海里骤然记忆错乱,不知穿插到了何年何月。
我被人按在山洞里潮湿的地面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腕,被人用利刃割开血肉,挑断手筋……
“阿珩,外面的雨都下一夜了,你真不去找栀栀妹妹吗?万一,她出了什么事……”
“鸳鸳,我和你在一起,你总在我面前提她做什么?就算她出事,也怨不得别人,是她、咎由自取。”
“栀栀!离开他你就活不下去了?!你的命就这么贱吗?你生来就是为他活的吗!离开谢家,我娶你!”
“楚、五……”
楚五城……
许广海趁我记忆癫乱,掌心聚起法力,想对我下手。
我的余光敏锐察觉到他的意图,本想给他来个猝不及防,谁料范大哥突然从后握住我的肩,顺手打开车门,一套动作十分流畅地将我塞进了车里——
就算范大哥挡得快,可我还是瞥见了白大哥利落抬掌击退许广海的一抹残影——
许广海的反应,和我此刻一样。
白大哥假装无事发生地甩甩手腕,转头上车坐进副驾位,徒留许广海一人怔在原地瞠目结舌。
白大哥竟然……能替我接许广海的攻击。
而长烬,上回我也亲眼看见他徒手化出一把刀刃。
还有,他对付那群玄门人士时,手里突然出现的金符。
师父很少绘金符,就算画了,符纸不是专业人士使用,威力也会减半……
可长烬那次,却是一招差点把对方秒杀了。
谢星珩、殷长烬……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还有,我当年真的嫁给过谢星珩么?
我真的,有过孩子?!
回去的路上我愣在车内一言不发,白大哥不放心地扭头问我:“栀栀、你在想什么?刚才那个老东西没和你胡说八道吧……”
我望着窗外疾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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