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很正常,但对张辰这种低品文官却不正常,要知道大宋最低的男爵也是正五品,虽然这只是虚职,不代表真正的官阶,但它却是一种资格,以后他便可以有机会挂上临时的权重差使头衔,比如各种提举官等等。
不知怎地,张辰忽然想到了两种可能,一是前两日在天工兵坊与郭逵和曹仪的偶遇,二是王禄已经升任审官院知事,此二者的分量都足以影响他的官途命运,只是不知这回到底是谁替他出的手?
“官人,这是什么?”邹氏望着盘子里的物品,有些奇怪地问道。
朱漆木盘里是一件簇新的大红色官袍,还有银鱼袋,另外还有一块玉牌,上面刻有御缎三千匹。
张辰笑道:“这叫绯袍,五品以上官员所穿的官服,银鱼袋也是五品官佩戴,代表一种身份,玉牌就是赏赐,凭这块玉牌去内库领三千匹缎子,如果不需要缎子,也可以折成现银。”
“哎呀呀!官人现在是五品官了吗?我的个老天!不到二十岁的五品官?!”邹氏惊讶地问道。
张辰摇摇头笑道:“嫂嫂,我只是六品官,但准许穿五品的官服,其实没什么意思,三千匹缎子倒比较实在,大概能折五千贯。”
“我家郎君可是说过,五品官在大宋很是了不起,已经就是大官了,可以出任知州,不知官人什么时候能做到五品官呢?”
张辰苦笑一下,连邹氏也知道五品官非同寻常,其实无论唐宋,从九品升到六品官都比较容易,但绝大部分官员都做到六品而止。
所以莫看正六品和从五品虽然只差一阶,可这就像后世的副处级和正处级,或者副教授和教授,这一步门槛便是天堑,跨出去就是有本质的变化了,六品至九品是郎官,而到了五品就是大夫了,正式跻身于高官行列。
所以天子赵顼用词很谨慎,用破格升赏而不是破格提拔,言外之意就是不准突破六品,其实张辰也理解,自己去年年中才由吏转官,一年过去就从从八品升到正六品,连升两品五阶,这已经是惊世骇俗了。
如果再突破五品,朝廷百官肯定都会群情激愤,因为自己有一个难以否认的短处,便是身上没有科举功名,再往上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官人,此事必须要好好庆祝一下,回头我和郎君商量一下......”
刚说到这,乳娘慌慌张张跑来:“夫人,小眉娘醒了!”
“啊!我这就去,官人,你先去忙吧!新宅子便放心交给我,待收拾完了我会命人去寻你。”邹氏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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