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也极少把柳白当成小孩。
就如同此刻,柳白拔高了声音,竟是逼得刘铁都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
“我……”
刘铁支支吾吾了几声,见柳白目光当中的逼迫愈发严重,他干脆双手一摊,摆烂了。
“我们是和别人打架了,但这不能怪我们,是洪狗子那狗东西骂我们,还打了六子师兄的脸。”
“我们这才迫不得已的。”
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让人生气,让历来老实本分的刘铁都说了脏话。
刘铁已经把事情说开了,柳白就很自然的把目光落在了胡尾身上。
六子因为家境的缘故,很多时候都宁愿自己吃亏。
就跟先前在马家庄子里住一样,三人睡一块,他宁可自己睡的位置小点,也要让柳白睡的舒坦。
所以问他大概率是问不出话来的,只能问胡尾。
后者见刘铁撑不住事,都说出来了,也就不憋着了,低声骂道:“城里来的真是个狗东西!”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白这几天本身就烦得很,此刻见有人愿意撞上门来当个出气筒……那自然是得问个清楚。
“其实那洪六艺前几天就想找我们的麻烦了,每次我们在山林里带路的时候,他都是要我们抄近道走。”
“可那路子都是老古人开出来的,去不得的地方就是去不得,哪能随便走?”
胡尾说着双手往前一摊,摆动着,连唾沫星子都喷进河里喂鱼去了。
“但当时好在有另外两家聚五气的走阴人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可今天就不一样了,周家那聚五气的走阴人有事回城里去了,就他们洪家的护着,所以洪六艺没了顾忌,路上只是刚出发,就让六子师兄改名字。”
胡尾很生气,说起话来也很快。
“他说他叫洪六艺,是城里洪盐会的二公子,六子师兄一个山里刨食的乡下人,凭什么也用六字。”
“他娘的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
刘铁想起当时的情形,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难不成就因为他叫洪六艺,所以天底下的人就不能用六字了?”
刘铁一说话,胡尾反倒冷静些了,他随手捡起一颗石子丢在河对岸的林子里边,像是在丢出着自己的怒火。
“马师父其实跟我说了,他说城里那些公子哥就是这脾气,给惯得!”
六子也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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