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稳当,你不攀高枝,还想原地踏步不成?
“再说了,你已经被道爷送给了张国丈,以后就安心为他做事,二公子的话你听着便是……
“以你的见识,相信也能感受到,二公子说话做事能力卓异不凡,未来成就不可限量,不然你今天为何会来找我呢?”
“这……”
祁娘心想,是他出言威胁我,说不跟你提会落下祸事。
我是看在他是当今皇后亲弟弟的份儿上,才来跟你说的,谁知道……
与你说这一番话,足以颠覆我的认知。
原来连你庞顷都怕那小子,甚至把他当成厉害角色?
“回去吧,找教坊司的人,告诉他们,这边会把人送回去。”
庞顷道,“二公子既已明确提出来,那就得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不过也得跟那些人交待好,暂且把人看押起来,案子没翻前,一切都只是未知数。她们的前程,由不得她们自己做主。”
……
……
张府。
张峦病榻前。
当张延龄把将那宅子所有女子放归之事一说,张峦差点儿没气得当场吐血。
“臭小子,你到底干了什么?为父只是让你去那边看看,没让你充当大善人,你……快……去找人给为父讨还回来。”
张峦急得团团转。
要不是现在他行动不便,非下榻跟儿子好好打上一架。
因为儿子已经把他的宝贝疙瘩给折腾没了,他接下来的生活似乎马上要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一时悲从中来。
张延龄则一副看热闹的神色:“爹,你至于吗?那些女子本就是苦命人,为什么甘愿受你欺压?人家好端端的有自己的日子过,被你贸然闯入破坏,难道你的内心不会觉得痛吗?”
张峦一时目瞪口呆。
半晌后他才回过神来,龇牙咧嘴道:“吾儿,你是在跟为父言笑,是吗?对了,对了,你一定是在言笑。
“你知晓为父的喜好,也知晓现在你年岁还小,不能出来挑大梁,咱一大家子全得靠为父撑着,你怎能让为父如此伤心难过?为父向来觉得你做事很有分寸,一定不会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张延龄笑问:“爹,你是在自我安慰吗?”
“我……我真想揍你!”
张峦气呼呼地道,“人家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本来就是咱们家最靠谱的孩子……为啥这回会做亏本买卖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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