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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孜省顺利出了北镇抚司官衙的大门。
他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整个人显得很淡定,对着天哈哈大笑起来。
庞顷一早就等候在旁,见李孜省出来,赶紧迎了过去,然后就见到李孜省如癫狂一般在那儿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道爷?”
尽管庞顷想躲开,但他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李孜省的自我陶醉。
李孜省侧过头,笑着打招呼:“炳坤啊,这几天你在外面忙坏了吧?”
庞顷摇头道:“没有,没有。都是张国丈忙前忙后,敝人没出什么力,因为当时形势极为危机,我去其他人那儿登门求救的话,很可能连自己都被折进去。
“这几日风声渐歇,张国丈也派人来通知,说没问题了,但我放心不下,连续去了张府几趟,可惜都被他的门子拒之门外。最后又派人来住处传话,让某安心等候,如此一来,我就知道确实没啥问题了。”
“嘿,你小子还真能稳坐钓鱼台……我都进去了,你不怕下一个受牵累的就是你?居然只是躲起来不想办法自救?”
李孜省看似生气,但话却是笑着说出来,脸上也无愠色。
庞顷叹道:“以前还不觉得,真出事了才发现,以前那些关系网根本不管用,面对皇权,啥力都使不上。
“这次我觉得张国丈对您真够意思的,为了您的事,他主动到宫里请命。不过连带的,京师市井间开始有一些对他不太好的言论,说他跟您狼狈为奸……”
“行了,行了,别说的,有前面那些话就够了,什么狼狈为奸,你以为我爱听这些吗?”李孜省不耐烦地喝斥一句,随即看了看周围,问道,“车驾在哪儿?”
“在街道转角处……咱府上的马车,还是离这边远点儿好,免得晦气。”
庞顷说完,居然又接上之前的话题,“忠言逆耳啊,道爷,经此一事后,你们俩或许就真只能捆绑在一起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李孜省晒然道:“这会儿靠上来瞻这棵大树,我还巴不得呢……等等,啥叫晦气?意思从里边出来的我也是晦气咯?要不要我自个儿走着回去,免得让你们倒霉?”
庞顷道:“道爷,您怎还挑起刺来了?”
“滚!”
李孜省踹了庞顷一脚,然后道,“进诏狱一趟,我算是想明白了很多事,真是人情冷暖啊!话说,这几日有人来咱府上慰问吗?比如说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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