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腊月,浑源城的天气冷的像冰,大街上已经很少有人外出行走。。
姜家大院,我的书房内,炉火噼啪作响,暖意融融,与窗外凛冽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
我身着厚实的长袍,袖口微卷,手中毛笔轻蘸淡墨,眼神专注而深情。
笔触在宣纸上游走,时而轻盈如蝶舞花间,时而沉稳似老树盘根。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眼眸中闪烁着星光,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手下的每一个细节。
随着我笔下线条的逐渐清晰,画中的女子仿佛活了过来,她身着一袭桃色旗袍裳,立于吴合镇的古玩市场之中,手持桃花扇,眉宇间流露出江南女子的温婉与聪慧。
那眼神,那笑容,与眼前的她如出一辙,仿佛时光在这一刻倒流,将她两人最纯粹的模样永远定格。
腊月初八的晨光里,姜家大院笼罩在一片不祥的阴云中。
舒鸣,那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暗藏锋芒的堂哥,踏进了门槛,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我和她心中的裂痕上。
他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游走,最终定格在一抹得逞的笑意上。
酒馆内,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四人各异的神色。
舒鸣举起酒杯,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容,言语间尽是对往昔情谊的“缅怀”,实则句句暗藏机锋,劝酒之词如同锋利的刀刃,企图割裂我的理智防线。
不多时,我俊朗的脸庞上泛起了红晕,眼神开始迷离,显然是中了圈套。
这时,一名女子进来将我搀扶走,上了一辆马车,朝浑源城冰河方向行驶。
浑源城冰河边,寒风如刀,切割着空气。
冰河岸边,篝火跳跃,映照着一张张粗犷而狡黠的脸庞。
火光之外,夜色如墨,星辰稀疏,更添几分阴森。
她与我父亲和家仆护院一行人隐匿于暗处,心跳如鼓,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公鸭嗓音的土匪头子,裹着一件厚重的皮袄,不时搓手呵气,显然对这寒夜颇感不耐。
他身旁的几个喽啰,或蹲或站,手中或持刀或握棍,眼神里满是嗜血的兴奋与对即将到来的“猎物”的期待。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马车缓缓驶近,车上的女子刻意压低的声音与我浑浊暗沉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透露出不祥的气息。
马车在篝火旁停下,车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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