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辈出、高手如云,既然取之尽锱铢,也就不免用之如泥沙,从而不去在意某一个人的性情。
尤大师生性钟爱厨艺,太师却只在乎他的武功和毒功,要他去刀光剑影的江湖杀人害命,而我,则是让他安稳下来,做自己想做的事。”
詹别野挑动眉梢:
“相爷是意有所指啊。”
詹别野此际已品出味儿来,傅宗书正是想要借尤大师的事向自己表明,他绝不怕跟蔡京过招。
傅宗书抬手举杯,又道:
“或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呢?”
詹别野此际终于确定傅宗书的心思,哈哈大笑,也举起酒杯:
“那就,敬我们这两个有心人!”
两人相视一笑后,气氛明显比刚刚热烈得多,詹别野也趁热打铁,叹道:
“相爷先前所说,是深得我心,‘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一语更是精妙绝伦。
六分半堂之事,我也听说了,相爷是真想借此机会,跟神侯好好斗一斗?”
傅宗书微微一笑,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用一种尽在掌握的语气,高深莫测地道:
“诸葛小花乃是我昔年战友,我对此人也颇为了解,趁此机会接受六分半堂,就是看准他不会出手,火中取栗罢了。
蔡太师之所以要在京师,大肆散布诸葛小花准备收拾六分半堂,不过是为了引出我师元十三限罢了,再借我师的名头,给远在危城的凌惊怖施压。
嘿,借力打力,顺水推舟,一向是蔡太师的拿手好戏,不过……如你我之辈,在这一滩浑水中,也未必不能摸上一两把。
就是不知道,国师究竟想求什么了。”
听到这近乎开诚布公的话,詹别野的目光也肃然起来,他也开门见山地道:
“既然相爷有如此诚意,我也就直说了,我此来,就是为了请相爷助我一臂之力,好在一月后的法会上,胜过那林灵素一头。”
傅宗书知道,詹别野虽然身为国师,但在皇帝心中,神霄道那位“金门羽客”仍然有特殊地位。
若是公平相争,詹别野自不惧他,可若是有蔡京插手,那便不同了。
傅宗书念头转动,刚要说话,门外已传来轰然一声巨响,两扇厚重的实木大门当即倒塌。
——
丞相府在东京城中占地极广,胜过神侯府远甚,可称是一座城中之城,几乎只比皇宫和蔡京的太师府逊色。
今日傅宗书与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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