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浪翻云拔剑,猴子居然也折了一根树枝为剑,和他比较起了剑术。
浪翻云说到这里,顿了顿,回头看向那只正在酒桌上大快朵颐的猴子,笑容无奈,叹道:
“我之所以说,自己的剑术有一大半都是悟自洞庭湖,就是因为还有一小半,是来源于这位猴兄。”
浪翻云乃是不世出的剑道奇才,对剑术的敏感与生俱来。
是以,他刚与这猴子一交手,便体会出对方所使剑法的精妙,更深深沉迷了进去。
为此,浪翻云甚至不惜在山中生活了足足一个半月,就为了将这门剑术学到手。
范良极看了看那猴子,又看了看浪翻云,好奇道:
“浪兄,到头来,你学会了吗?”
浪翻云先点头,又摇头:
“我已经忘了。”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点追忆和怀念,微笑道:
“那一个半月里,我本是冲着学剑术,才跟猴兄进了山,但久而久之,我便不自觉地沉浸于山色山景中,连这个念头都已忘却。
等到一个半月后,才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
这位前辈告诉我,我的剑道已触类旁通,练到了能聆听‘天籁’的境界,只是‘人籁’的火候还浅了些。
所以,他便让我带着这位猴兄,前来寻范兄,走一走这江湖路。”
徐行听完这个故事,不由得抚掌而笑。
“听说春秋时期的越女,也曾以白猿为师,终成无上剑道,浪兄有此奇遇,也该有此成就才是。”
浪翻云并不在意徐行的揶揄,只是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后,范良极率先站起来,看向徐行、厉若海,抱拳一礼,主动开口,诚恳道:
“两位,距离东岛之会还有两月时日,我想先回去,见一见几位故人,接下来这段路,不便同行,还请见谅,六月六日,咱们东岛再会。”
浪翻云一听这话,就明白范良极的意思。
以他们两人如今的功力,若说要和徐行一道同行,只怕非但帮不上忙,还要成为不必要的负担,所以,范良极才会主动告辞。
思及此处,浪翻云也站起来,揽住范良极的肩膀,笑道:
“既然如此,就让我陪范兄走一趟吧,徐兄、厉姑娘,咱们东岛再见。”
徐行略一思索,也笑道:
“浪兄如今的关隘,正在人情事理,破境亦不在生死间,随范兄走一走江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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