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平日里都在官场跟人打交道,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心有多险恶才对。”
“有些人就是表面装的无辜,其实心底比谁都狠,那贱……春夏指不定就是为了让自己洗脱怀疑,故意让自己中毒。不管怎样,她现在都并没有死,不是吗?”
这话一出,顾云琛和顾夫人都朝她看了过去,只是跟秦安玉预料的不同,两人眼中都没有认同的意思。
顾云琛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厌烦与冷意,对于秦安玉这么直白的挑拨离间的手段,只觉得可笑。
他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那这些年在官场也算是白混了。
顾夫人也不经感到有些头疼。
她这个儿子是因为私欲对春夏多有偏袒,这个准儿媳却也因似欲对春夏多有偏见,说的话这么带有目的性,当谁能听不出来似的。
但毕竟是自己还算满意的准儿媳,顾夫人便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只道:“玉儿就不必掺和这件事了,云琛也才刚醒,让他先歇息着吧。”
秦安玉不经攥紧了手心,感到有些不满,但顾夫人都亲自发话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故作乖顺的点点头,退了下去,“那……表哥,我下次再来探望你。”
顾云琛阖着眼,没应声。
等秦安玉走后,顾夫人才沉叹了声,劝道:“玉儿她毕竟是你的未婚妻,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对她态度这么冷淡。”
见顾云琛还是不应声,显然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顾夫人也不好再勉强,随后又道:“至于春夏……她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说什么都不中用,只能将李彩霞先给抓起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不过等春夏醒后,我总可以去问问话吧,你要知道,过度的保护反倒会令府中的其他人不信服,失了咱们的威望。”
顾云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一开始也不是真的不允许顾夫人对春夏有任何怀疑,只是不希望顾夫人将拷问的手段用到春夏身上。
如今见顾夫人退了一步,他也才总算有了反应,轻颔首的应了一声。
这事便就这么简单的定下了。
春夏足足昏迷了三天时间,等醒来后,刚被守起来的丫鬟扶起来喝口水的功夫,顾云琛、顾夫人和秦安玉便就都赶了过来。
她瞧见了人,立即挣扎的在床边跪下。
“求三少爷和顾夫人恕罪,奴婢的娘干出这样的滔天大罪,奴婢无以辩解,但奴婢对此事,当真是不知……”
“而且奴婢怀疑,李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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