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宜的阴谋。
她离席不是为了躲着他,而是中了药!
现在宫女的喊声,也正昭示着发生了什么。
她离开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祁鹤安急促地回答自己,大约有两刻钟了,已经来不及了……
不,起码不能让这些人见到,否则她就活不了了!
体力急剧消耗下,药性又有复苏的趋势,在五脏六腑里汹涌燃烧。
他最先赶到声音发出的地点,那是玉春园的一件偏殿。
只见门开了一半,一个宫女愣在门外,似乎喊出那一嗓子后已经被吓傻了。
祁鹤安夺步上前将宫女推开,厉声喝道,“你什么都没看到,懂吗!”
身后不远处就是闻风而来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他来不及多想,用力关上了门。
只在门关上前的一瞬间,看见床榻上一闪而过一个斜躺着的纤细背影。
下一刻,众人已经涌到了殿门口。
几个皇室子弟自觉有责任发问,“发生了何事?”
那宫女被推得跌倒在地,想说些什么,但视线扫过祁鹤安,又有些呆滞,显然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众人也不在意她,自顾自道,“刚刚听到竟敢有人在皇宫内淫乱,必然要揪出这胆大包天的孽障,严惩不贷!”
说着看向面前的殿门,“里面就是脏地吧?来人,进去搜!”
“站住!本侯看谁敢?”
众人这才看向祁鹤安,“明宣侯,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人话?今日谁都不准进去!”
其实祁鹤安此刻头脑已经有些不清明了,整个人如同置身火炉中被焚烧一般。
脸上也被烧得通红,他必须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露出破绽。
幸而他现在横眉冷对,众人只当他是气得脸上通红。
“侯爷!侯爷!祁鹤安!”
沈则言刚刚尖叫声传来时,便试图拉住祁鹤安,谁知被他用力一甩给甩到了地上。
等他撑起身子,祁鹤安已经冲在了最前面。
他一路跟在最后,几次呼唤祁鹤安他都没听到。
眼看他拦着众人对峙,沈则言急的不行,费了老大劲儿才拨开人群赶到最前方。
他拦在群情激愤的众人和祁鹤安面前,“诸位,稍等,我与侯爷说句话!”
说着他附耳在祁鹤安耳边,“侯爷,里面不是太后娘娘,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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