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日功夫,便损兵折将,丢盔弃甲地撤出越城了。
北境军入城的那日,艳阳高照。
越城城门大开,任由他们长驱直入,清剿城内还未来得及撤离的残兵。
北境军拆成无数小队,涌入冷清的大街小巷中。
祁鹤安骑在凌霄身上,也亲自带了一队人选了一条街道巡视。
一路上,入目净是零落凄凉景象,许多门户大开着,里面箱笼倒了一地,一看便知是被劫掠过,街边还有许多不知死了几天的尸体,散发着腐烂的恶臭。
看得祁鹤安脸色越来越阴沉,一时间杀心空前高涨起来。
不论战争局势如何,越城百姓亦是东境军的同胞,并非异国人,他们治军如此不严,做出这种劫掠行为,简直是畜生不如。
不多时,便遇到了一伙残兵,大约有数十人。
这伙残兵还在百米外就发现了他们,纷纷上马逃窜起来。
祁鹤安带队追着一行人而去,只是越城内街道交错复杂,拐个弯便丢失了踪迹。
正在这时,众人耳边突然有女子的呼救声传来。
“救命,救命啊……唔……嗯呜呜……”
那呼救声很快被捂住,但祁鹤安听力极好,已通过声音迅速锁定了方位。
他一挥马鞭,示意分成两队,一队跟着他走,一队绕行拦路,很快便在一处巷子里围堵住那伙残兵。
祁鹤安视线一扫,很快便锁定在了为首那人马背上的一个麻袋。
那人正一脸恼恨,举着刀朝麻袋中捅去,被祁鹤安眼疾手快地一箭射穿手臂。
刀掉在地上,那人惨叫一声,连带着麻袋一起从马上滚落。
祁鹤安收起弓箭,拔出腰间刀刃横刀向前,声音冷若冰霜,“降,或是死。”
剩下的残兵面面相觑地对视着,不多时便纷纷下马丢下兵器举手投降。
祁鹤安挥手,身后士兵一拥而上,将那伙人纷纷捆成粽子。
又有人隔开了麻袋上的绳子,将里面的女人放了出来。
青天白日下,所有人的呼吸都窒了一瞬。
那张脸实在是太美,即便是蓬头乱发,衣衫破烂,但依旧难掩惊艳,一眼望去几乎要夺人心魄。
且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淤青与红痕,叫人一眼便知发生了什么。
一般每个军营里都有军妓,大多是犯错被抄家的官员家眷罚没而来,这女子呼救,应当是因貌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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