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根在站在一个立场,可以和他聊聊这种奇怪的感觉。
所以他想着或许是错觉,一转头就抛之脑后了,然后对着阿母说,“放心吧,阿母,我身体好着呢,喝药就不喝药,我又不喜欢吃药。”
苦的甜的他都不喜欢。
郁禾微微颔首,“行,阿母知道了。不过,你不是要送阿母礼物吗?礼物是什么?就是你手里的这个小木盒吗?”
终于说到正事上了,白清嘿嘿一笑,献宝似地把木盒递到阿母面前:
“我自己赚的晶核,跟别的幼崽换了一根品质不错的兽牙,阿母你瞧瞧,看这玉牌你喜不喜欢吗?”
只是木盒一打开,却是一根玉簪加玉牌。
白清也是一愣,他脸上露出些许迷茫道,“是攀姨?我不知道攀姨还在里面放了这个?”
郁禾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温和地问他,“你昨天是不是给她送了好几朵花?还告诉她要把花戴在头上哪个位置?”
白清眼神左右漂移不定,不过他承认得倒是快,“阿母,是我拿的。我看阿母和妹妹们都喜欢把养的花戴在头上,就想着攀姨也是雌性,或许她也喜欢。
昨天晚上就把阿母种在后院的花摘了三朵送到攀姨家,不过我估计攀姨昨天收了我的花,她也觉得好看,所以她今天就给我这个。
这个不是我让攀姨做的,这个玉牌才是我让攀姨做的,而且是按阿母的兽身做的。
你看!”
他说着,眼睛亮晶晶地把玉牌递到郁禾手里。
郁禾伸手接过,手里的触感根是奇异,明明是兽牙做的,却也温凉得很。
再看上面雕刻的猫,她眼底泛起几分笑意,她的幼崽虽然调皮是调皮,可也确实会心疼她这个阿母。
于是郁禾眉眼带笑道,“谢谢清清的礼物,阿母很喜欢,下次你再想摘花,就随便摘。不过摘的时候记得跟阿母说一声,阿母养的花,可还希望它能再继续长呢。
你告诉阿母,到时阿母告诉你哪朵花好不好?”
她得趁早跟幼崽们做什么要打招呼的习惯,不然等她把花移到前厅里,只怕没过几天,她再去看花时,她的花就遭了幼崽们的毒手了。
寒季可没得让他们三个出去到处逛的机会。
而且不只是花,她都担心家里的盆盆罐罐都会成为他们在家发泄精力的好东西。
阿母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倒是让白清很不好意思起来。
“我知道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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