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云散了。
这对主仆,当真是绝配。一个如天煞孤星般冷傲,一个则像冷面神一样无情。两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出一辙,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甚至能将白的说成黑的。
回想刚才并肩作战的情景,他们主仆可不是这个反应。这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过河拆桥、上树拔梯、卸磨杀驴、兔死狗烹?
夏侯纾几乎将所有形容忘恩负义的词语都想了一遍,却仍觉得无法完全表达她此刻的愤怒与失望。
“把药给她吧。”紫衣男子仿佛是出来打圆场。随后,他又刻意强调了一句:“这也算是我们对她好心相助的微薄谢意。”
这句话算是间接承认了夏侯纾的援助,从而使得青衣男子的傲慢言辞显得空洞无力。然而,夏侯纾已经无意再听他们的任何辩解,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
“不必了!”夏侯纾赌气道。她对于这对身份成谜的主仆原本并未寄予太多期望,只是因为自己在其中劳心劳力却得不到应有的感激,她心中的那份不甘和恼怒让才她难以平静。即使是她在街头随手施舍几个铜板给乞讨的人,也能换来一声真诚的谢意。怎么如今,救了别人的性命,却反被当成了贼一般?
紫衣男子仿佛没听到她话里的愤怒和拒绝之意,他只是低头,目光深沉地凝望着她那张清丽而倔强的脸。随后她的目光又轻轻扫过她殷红一片的手臂,声音温和而低沉道:“我看你手上的伤口颇深,这瓶金创药对你的伤口恢复大有裨益。”
夏侯纾嗤之以鼻。刚恶心完她,现在就想用一瓶来历不明的药来打发她?
呸!看不起谁呢?
“既然你们问心无愧,又何必费心在我眼前上演这出虚伪的戏码?”夏侯纾说着便将目光转向远处凌乱不堪的尸体,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讥诮,接着道,“更何况,我可不敢随意碰你们的东西。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里面下了毒,企图借此机会灭口。”
紫衣男子却不以为意,微微上扬的唇角透出一丝轻蔑。随后他悠然起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夏侯纾,仿佛她才是那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蛮横无理的人。
时间似乎慢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紧张感,仿佛连最轻微的响动都可能引发一场风暴。
夏侯纾的内心在悄然翻涌,她反复回味着青衣男子之前的话语,再结合他刚才对付刺客时的雷霆手段,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投向远处的尸体。那些尸体如同破碎的玩偶,无声地躺在黑夜中,提醒着她,这里是一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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