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纾与钟玉卿吃完午饭后,母女俩聊了会儿天,钟玉卿便又去大殿诵经了,吩咐下面的人各自待在禅房里歇息。夏侯纾求之不得,便趁着这个时机待在禅房里养伤。
翌日上午,天气算不上好,但雨小了不少。
夏侯纾早早便起来,在云溪的掩护下处理了伤口,随后她梳洗一番,照例去跟母亲一同用早饭。
进门的时候,钟玉卿正坐在窗前抄写佛经,神色十分宁静。庆芳服侍在侧,而平时话最多的红螺去膳房领斋饭了,还没有回来。
夏侯纾问安后便先坐在旁边看母亲抄写经书。
钟玉卿写得一手隽秀的小楷,力道均匀,笔顺连贯,一笔一划都十分工整,看得出她此刻心思十分纯澈。
庆芳见夏侯纾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便凑到她耳边偷偷告诉她,这些经书都是打算在大公子的生忌时烧的。
夏侯纾听完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看向钟玉卿的眼神便带着几分不忍。
钟玉卿显然也察觉到了,她抬眸看了她们一眼,问道:“你们当着我的面说什么悄悄话呢?”
夏侯纾当然不会如实相告,而是带着几分怒意,气呼呼地说:“庆芳她刚才说我的字还不如母亲写的一半好,让我好好学学。母亲,我知道她是你看重的人,可你也不能由着她欺负我啊。”
庆芳闻言愣了愣,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在咆哮:你就算不想让郡主伤心而撒谎胡诌,也别污蔑我欺负你啊!我连你写的字都没见过几次,哪里会嘲讽你?更何况,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的字比起郡主的字确实还差一大截,还不能让人说了?
钟玉卿不疑有他,居然还笑了一声,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你的字迹着实难看,根本就拿不出手。上次你给我抄的那本佛经后来被你姑母看到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是你写的。”
钟玉卿说的佛经是去年她过生辰时夏侯纾为表孝心一个字一个字抄写的,可费了一番心思,没想到居然会被嫌弃字写得难看。
随便撒个谎还扯出这么多糗事出来,夏侯纾不悦地撇撇嘴,继续反驳道:“这字写出来,最主要的是看得清,辨得明,意思到位就行了,何必在意那么多细节?若是人人都以母亲为榜样,那不都成了书法圣手了?”
钟玉卿与庆芳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地笑了笑:“你瞧,说她的字难看,她还不高兴了,尽会给自己找借口。难怪会说你欺负她。”
庆芳无奈的笑了笑,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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