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茶水解腻。”夏侯纾说着忙提起茶壶给夏侯翎空了的茶杯里添上茶水,静静地看着他吃。
夏侯翎像个饿了几顿的孩子一样,一边喝茶,一边大快朵颐,两碟糕点基本上都进了他的肚子。
云溪突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三串糖葫芦,献宝一般笑着说:“正好看到有个老头在卖糖葫芦,我想着六公子没吃过,就买了几串,也不知道比不比得上东大街的味道。”
说着云溪就给每个人发了一串。
夏侯翎握着自己的那串糖葫芦,小心翼翼地端详了很久,满目的欣喜,像是得到了一件贵重的宝物。
夏侯纾倒没觉得多么新鲜,她直接拿着自己的那串糖葫芦咬了半颗细细品尝起来,随后点点头说:“不比东大街的差。”
云溪很高兴,也尝了半颗。
三人其乐融融地品尝着糖葫芦,完全没有察觉到对面投射的两束异样的目光。
茶铺对面二楼靠窗的位置,两名男子正在喝茶。
紫衣男子玉冠束发,神色从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处文文静静吃着糖葫芦的红衣少女,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意。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了。
第一次是在护国寺那场乱斗里。那时候,她张牙舞爪的,反应果断敏捷,毫不手软,心眼也特别多,还有些沉不住气。她不敢问他们的身份,却又敢以恩相挟,甚至让他以身相许。
而这一次,她又像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行为举止都落落大方,拉着个半大的孩子各种讨好献殷勤。
她究竟还有多少面呢?
紫衣男子思忖着。
片刻后,紫衣男子挥了挥手,问旁边的人:“你上次可查清楚了,她真的是越国公府的人?”
旁边的青衣男子闻言,不禁抬眼瞥向对面笑容可掬的女子,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别说紫衣男子诧异,就是他也不大愿意相信对方竟然跟素有威名的越国公府有关。
随后,青衣男子转过头来,看着紫衣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属下查过了,她的确是越国公与宣和郡主的亲生女儿,名叫夏侯纾。据说她因命格过硬,幼时便被寄养在泊云观,熙平元年才接回京。这些年来,宣和郡主鲜少带她出门,也从未带她入宫觐见。因而外面的人只知宣和郡主膝下有一个女儿,却不曾见过她本人。当日在护国寺,她们母女就住在江氏隔壁的院子里。听说她还因为不瞒执殿和尚解的佛签,当众把那和尚辱骂了一通。”
紫衣男子听完后却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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