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总会假装不经意间给出几个很有指导性的建议,从而大大提高她的办事效率。
夏侯纾习惯性地等待着下文,可是夏侯翊光顾着喂鸟,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心来。
夏侯纾见状,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了,便问:“你就不问问我昨晚出去打探的结果如何吗?”
夏侯翊神色从容,慢条斯理地说:“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让我不要插手你的事。”
夏侯纾噎住。
难道他们之间还真的要亲兄弟明算账不成?
夏侯翊像是铁了心要袖手旁观,他没有再关注夏侯纾的表情,随后便收拾好没吃完的鸟食,顺手将鸟笼挂在廊檐上,一边欣赏着两只画眉,一边逗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两只画眉鸟吃饱了也不歇着,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十分欢畅。
从前只听说狗仗人势,没想到鸟也如此。
夏侯纾便瞪着两只画眉鸟生闷气。
昨晚在相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丞相府必然会加强戒备,只怕会影响到她的下一步行动。但是事已至此,追究对错已经毫无意义,她得好好筹谋才是。且不说她顶着越国公之女的名头不方便随时出府继续追查,就是这事本身也怪异,让人毫无头绪,但又觉得处处都是线索。可若是仔细推敲,又不得其宗旨。
除了求助夏侯翊,她实在找不到其他更快捷的办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现在不是她嘴硬的时候。
“之前不让你相助,确实是我高估了自己。但你是我的兄长,也是我进长青门的引路人,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吧。”夏侯纾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变化,随即又试探着问,“我昨晚差点就没命了,这个……你也不关心吗?”
这京中,除了恭王府那几个对他虎视眈眈的表姐妹,她可是他唯一的亲妹妹了。她就不信他真能无动于衷。
“是吗?”夏侯翊侧目扫了夏侯纾一眼,面色平静地道,“你如今好好地站在我面前,能说能吼的,想必也没什么大碍。”
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反而让夏侯纾有点不自信了。她不禁回想起从前夏侯翊为了帮她进入长青门的煞费苦心。从最初的考核到后面独立接办任务,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一些重要线索,还经常跟在她身后替她解决麻烦,不然她也不会那么顺利地进入长青门,更加不可能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就在长青门站稳脚跟。
可是他今天的表现过于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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