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纾到底还是心软,在银香的苦苦哀求下,她决定在去晒月斋之前顺便将她带出漱玉阁,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毕竟在易舞的死因上,银香可能真的是无辜的,因为她确实没有动机。不然,谁会放着大好前途不要,来做这过街老鼠呢?
不过,眼下最紧要的是怎么把银香带出去。
联想到银香的卖身契仍在丞相府,而她混进漱玉阁不过是冒用他人之名,夏侯纾顿时有了主意。
夏侯纾猫在杂物间外面光线昏暗的走廊转角处,看着那群人去而复返,到处搜索银香的踪迹,但他们搜来搜去都没有搜杂物间,反而很快就离开了这一片。
就在夏侯纾以为他们已经走远之际,有个杂役突然折返了回来。他似乎是对这几间几乎废弃的杂物间起了疑,一边慢慢地往紧闭的大门处走,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
越靠近,他的脚步越轻。
夏侯纾正愁着去哪里找个冤大头,没想到机会就送上门来了。于是她故意敲了敲墙壁,弄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
那杂役果然中计,看着转角处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沿着声音传出的地方好奇地走过去。
夏侯纾立刻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那杂役从自己面前走过,待他信心满满的走到转角深处,整个人都掩在阴影里,她突然从他背后跳出来,趁他没反应过来就快速将他打晕。
杂役失去意识后便如一趟烂泥一般倒在地上。
夏侯纾怕他倒下的声音太过响亮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还特意用手扶了一把。
那杂役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形不高,有些清瘦,却还是比女子重许多,夏侯纾拖了几下也没有将他拖多远。
杂物间的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一条小缝,随后银香露出一个头来。她惊慌失措地四下扫了一眼,才赶紧又把门打开了些,快步出来帮着夏侯纾将那杂役抬了进去,又快速地关上了门。
夏侯纾扫了银香一样,然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杂役的身形和装扮,随后指着他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对银香说:“我看他身形与你差不多,你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换上。”
“这……”银香看了看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杂役,又看了看夏侯纾,满脸的疑惑和为难。她虽然沦落至此,到底还是个姑娘家。让她去扒陌生男人的衣服,她总觉得有些别扭。
夏侯纾也发现了其中的尴尬之处,但现在绝不是顾及男女有别的时候,遂提醒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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