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以致他年过弱冠,也没有哪个高门显贵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皇室似乎也知晓宇文恪风流成性,故而面对陵王一次又一次请求给儿子赐婚的奏折都是一拖再拖。陵王但凡看中了哪家姑娘,哪家就会迅速给女儿定下亲事,然后天子再十分遗憾的告诉陵王有婚约的女子不可强娶。
此事一经流传,便成了街头巷尾、宴席茶会间津津乐道的谈资,人们或窃笑,或低语,字里行间不乏轻蔑与贬损。然而,宇文恪对此等闲言碎语,恍若未闻,他时常约上三五纨绔子弟寻欢作乐,温香软玉抱满怀,一边听着曲儿,一边开怀畅饮,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饶是如此,夏侯纾对这个人依然抱着十二分的警惕和戒备。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虎父岂有犬子踪。
宇文恪外表看起来放荡不羁,但他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觑。
即便是那修行千年的狡黠狐狸,终也难逃月光下的原形毕露。更何况,宇文恪也不过二十出头,又能有多少岁月沉淀的城府,能将他那锋芒尽数敛藏?
夏侯翊的眼眸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他频频向夏侯纾投去暗示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不解的困惑,又含着深切的劝诫,催促她快些离开。然而,夏侯纾对此却视而不见,反而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宇文恪。这让他更加心急如焚。
夏侯纾从未见过夏侯翊如此失态,这就进一步激发了她的好奇心。她随即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弧度,仿佛在说: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要看个究竟!
夏侯纾再次环视四周,那满室的宾客皆是京城中声名显赫的纨绔子弟,他们或谈笑风生,或恣意放纵,无一不是依仗着家族的荫庇,享受着世人难以企及的奢华生活。
即便夏侯纾知道夏侯翊从来不随意与人结交,尤其是结交这些成天花天酒地的世家子弟,此举必然深藏其他目的。可一想到自己可亲可敬的兄长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夏侯纾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快,半真半假道:“兄长啊,你既结交了新友,还寻了个这么绝妙之地逍遥快活,怎能不带上我?”
夏侯翊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愕然。他何时候结交新友会带上她了?
夏侯纾的目光悠然一转,落在了宇文恪身上,明知故问道:“我听鹿姨娘说,兄长今日是来赴陵王世子的宴席,想必这位就是陵王世子吧?”
宇文恪眉头微蹙,目光在夏侯纾与夏侯翊之间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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