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的。
夏侯纾的优点之一就是认错速度快,且认错态度端正,见此情状她立马抵着头说:“我这回是真的知道错了,请诸位长辈千万不要为了我的事气坏身体,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钟玉卿作为母亲,也是最关注夏侯纾起居动态的人,如果不是自己兄亲自登门相告,又有次子作证,证据确凿,她是怎么也不相信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看似循规蹈矩,偶尔犯浑的女儿居然暗地里做了这样的事。
“你在外面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不见你这么般小心?”钟玉卿冷哼一声,越看女儿越生气,微怒道,“如今知道我们要罚你了,你倒是明白自己罪过大了?”
夏侯纾哪里敢出言顶撞,只得把头伏得更低。
夏侯纾这个态度不由得让钟玉卿回忆起了她往日犯错后的样子,却没有哪次是真的知错就改的。钟玉卿更是气得不行,又道:“你说你错了,好,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夏侯纾赶紧拿目光去向夏侯翊求助。这家伙究竟说了什么,说到哪种程度,她也不知道呀!
夏侯翊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还故意侧了侧脸,不予理会。
钟瓒看着跪在下首的一对外甥之间的小动作,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这一辈子都奉皇命在窥探他人的隐私,自认手眼通天,没想到老了还被自家外甥钻了空子。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宫中那位本来就对他颇多忌惮,如果再被抓到这个把柄,那恭王府一百多年的基业岂不要毁于一旦?
钟瓒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内心的震惊与怒火,上前走了几步。
夏侯渊知道自己的舅兄并不怎么顾及家中女儿的颜面,以为他是要惩治夏侯纾,赶紧就要出言制止,岂料立马就被钟玉卿瞪了一眼,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鈡瓒也没有要惩治外甥女的意思,而是在她面前站定,忽然说:“把东西交出来吧。”
夏侯纾自然知道鈡瓒说的是什么。可那枚戒指是唯一能证明她长青门密使身份的东西。为了它,她花费多少时间、精力、银钱都在所不惜,流血受伤的次数更无法计量,今日若交出去,日后便再也要不回来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钟玉卿突然提高了音量,暗含怒火,“如果不是翊儿主动向我们坦白,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心思和胆识。如今你舅父让你把东西交出来,就是想私下了结这件事,你是还嫌闹得不够大吗?”
夏侯纾明白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便从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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