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神,而他们的目的地正是丝竹绕耳的漱玉阁。尽管易了容,贴了假胡子,夏侯纾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自己的脸,快速拉着云溪往一旁走,暗自祈祷齐南没有认出自己来。
擦肩而过的时候,齐南还是有意无意地往她们身上扫了扫。
直到走得远了,夏侯纾才停住脚步,转身往后看,发现齐南他们并未跟上来,这才大松一口气。
云溪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方说:“上次闹得不愉快,我都忘问了,姑娘说那个叫齐南的欠了你人情,是什么时候欠下的?我日日跟着姑娘,竟然也不知道。”
夏侯纾觉得齐南和冷面神都不是自己能惹的人,所以她有义务告诫一下云溪,免得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想了想,便说:“你还记得上次我在护国寺受了伤吗?”
“记忆犹新!”云溪狠狠地点点头,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那么大一条口子,还流了好多血呢!”她顿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受伤是因为他?”
“嗯。”夏侯纾点点头。
“可是……”云溪又迷惑了,“你当时说是遇到了歹人,难道是他?”
“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夏侯纾明确提醒道。
“这可不行!”云溪急得直跺脚,绞尽脑汁地想着解决之策,嘴上也没闲着,念念有词道,“我们以后得避着他点!要不,我们还是告诉国公爷吧!让国公爷查查他的身份……唉,要是二公子在京城就好了!”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夏侯纾没想过要告知长辈,如今过去这么久了,她更不希望父母知晓。到时候问起来,她怎么解释当晚的事?
夏侯翊倒是知道这件事,但是他现在人在眠象山,远水救不了近渴。
“着火了——”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叫喊,打破了他们主仆之间的沉默。
夏侯纾本能地凝眸四望,只见昔日富丽堂皇的漱玉阁浓烟滚滚,火苗像是一只狰狞可怖的野兽,看着张皇逃窜的人类,无情的狞笑着。
火势是从漱玉阁后厨和二楼蔓延开来的,熊熊的火焰嚣张地挥舞着它的爪牙,带着浓烟与灼热,夹杂着肆意妄为的呼啸声,还有让人窒息的气体急速燃烧的“滋滋”声,随风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
一时间,哭声、喊声、爆鸣声,以及救火的吆喝声……一切嘈杂的声响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人们的紧张与恐惧被无限放大。
如同人间炼狱。
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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