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提高嗓音说:“姑母,纾儿一直将若谦表哥当做亲哥哥,你怎么能让我嫁给自己的哥哥呢?”
夏侯湄也被她的话吓到了,险些没拿稳手里的茶盏。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夏侯湄慢慢将茶盏放在桌子上,然后拍了拍胸脯顺气,才望着夏侯纾说:“你们是表亲,又不是血亲。”
夏侯纾可不管什么表亲血亲,总之,亲上加亲这事儿没门!
“可是在纾儿看来,表亲也是亲,若是再结亲,那就是有悖伦常。”夏侯纾继续装作十分惶恐的样子,“姑母你想想,父亲跟二叔和三叔是一母同胞,所以二叔与三叔的孩子与我是兄弟姐妹。那么,姑母与二叔三叔又有何异?姑母的孩子自然与我也是兄弟姐妹。”
这话说起来确实是这个理,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
夏侯湄顿时哑口无言,明显被夏侯纾的一番说辞震撼住了。可是她的目的不是要把表兄妹变成亲兄妹,而是来说亲的。她要把内侄女变成儿媳妇,让荣安侯府与越国公府永永远远绑在一起。
“这哪能一样?”夏侯湄继续辩驳道,“你二叔和三叔的孩子都姓夏侯,可是你表哥姓许。”
“这姓许还是姓夏侯,不就是一个姓氏吗?”夏侯纾小声嘀咕着,“如果姑父同意,表哥也可以随着姑母姓夏侯。想来父亲应该也不会拒绝夏侯氏多一个子嗣。”
她的声音不大,正好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你……”夏侯湄瞪着夏侯纾,整个人彻底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给绕进去了,还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夏侯纾当众调侃许若谦姓许而不是姓夏侯,难道是在讽刺她这些年雷厉风行,但其实是个纸老虎吗?
可除了那些招了赘婿的人家,哪家的子嗣不是跟着父亲姓?
荣安侯府可不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破落户!
夏侯纾分明就是在混淆视听,强词夺理!
果然从小没有母亲亲自教导的女孩子就是没规矩。若不是看在她是钟玉卿亲生的女儿,而越国公府同辈的女儿中另外两个都许了人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夏侯纾这样心性的女孩子娶进门做儿媳妇的!
不幸的是,她拿自己这个侄女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为了荣安侯府和小儿子的前程,她是打定主意要跟越国公府再结姻亲。
事情闹成这样,钟玉卿这个做母亲和弟媳的也不得不管,可是怎么管,这也是门学问。
“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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