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府的旗号处处筹谋。我跟你父亲从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却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与其说你姑母看重你,倒不如说她是看重越国公府的权势。”
夏侯纾对荣安侯府的事自然是有几分了解,外面的人都说荣安侯夫人夏侯氏教子有方,儿女均温恭贤良、觅得良缘,却不知道夏侯湄为了这些花了多少心思。只是没想到,她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娘家人身上。
想到这里,夏侯纾又问:“既然母亲明白姑母的意图,那父亲呢?他可知晓?会不会怪我们得罪了姑母?”
钟玉卿苦涩一笑,叹息道:“这些话,若不是你父亲主动跟我说起,我又怎么会去说?”
夏侯纾一脸惊讶,原来父亲看得如此明白。但又碍于夏侯湄是自己的亲姐姐,不好表明态度伤了她的心。
“其实你姑母大可不必如此的。”钟玉卿又说,“许家的小辈里面,不乏品行端正,才识过人的孩子,稍加教养,必然能成大器,可是你姑母看不见,一心只想凭借儿女婚事攀龙附凤,走捷径。”
夏侯湄靠着儿女的婚事确实走了捷径,得到了不少人的羡慕,也因为尝到了甜头,类似的行为就越演越烈了。
“母亲说的对。”夏侯纾点头附和道,“原先我也觉得荣安侯府里除了姑母所生的若语、若谦两位表哥,其他几个表哥为人处世也是周全妥帖,有礼有节的,并不比京城里有才名的公子们差。”
“终究还是旁观者清呐。”钟玉卿叹了口气说,“你姑母要是早日看明白,只怕现在荣安侯府里面的孩子,早已封官晋爵了。”
夏侯纾对此十分认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问:“我之前还听说,姑母想把许家二房的女儿嫁给二哥,可有其事?”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桩旧事,钟玉卿就眉头紧蹙,不悦道:“先前你姑母的确是想把许家二房夫人生的五姑娘嫁过来的,只是后来你姑母与许家二房夫人生了龃龉,这才作罢。不然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拒绝。后来她就琢磨着把她那庶出的六姑娘嫁过来给你二哥做妾,可你二哥尚未娶妻,哪有先纳妾的道理?亏得你姑母没有与翊儿年纪相仿的亲生女儿,不然肯定要闹着跟我们结亲。”
夏侯湄亲生的两个女儿,大女儿许若水比夏侯翊大9岁,二女儿许若兰比夏侯翊大五岁,到了适婚年龄便婚配了。还好夏侯翊晚出生了几年,不然真的要被逼着结亲了。
当然更让夏侯纾庆幸的是,自家父母都没有再与荣安侯府结亲的打算,这真是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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