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脚步,趁机脱离了传菜的队伍,端了一壶酒跟上去。
这段日子,大家因为夏侯渊的关系,对商茗川的态度都很暧昧,所以在宴会上都争先恐后的要与他喝酒。而商茗川是个官场新人,也不敢拒绝,所以就被劝着喝了很多酒,胃部灼烧得难受,这会儿趁着没人注意溜出来,就是想去园子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催吐。吐完之后,商茗川又掏出手绢仔细擦了嘴,脸上又恢复平淡和煦的笑容,仿佛方才的不适只是错觉。
商茗川去而复返,两人很快就撞上了。
夏侯纾躲闪不及,情急之下便装作不小心摔了一跤,托盘里的酒壶跌落在地,应声而碎,酒水洒了一地,清香四溢。
商茗川定了定神,看着眼前跌倒在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地上的酒水,再看了看四处的奇花异草,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他丝毫没有将夏侯纾扶起的打算,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夏侯纾寻思着情况不对啊,是个人看到这种情况也会上来搭把手,顺便追问她是否伤着了吧?可是商茗川毫无恻隐之心,更别说怜香惜玉。
商茗川雷打不动地立在原地,神情冷漠,仿佛只是一根柱子。
气氛有点尴尬,夏侯纾只好努力想点不太高兴的事情,希望自己能被情绪牵引,挤出一滴眼泪来。可是她这几来年大体上过得顺风顺水,不如意之事少之又少,唯一让她心有不甘的事也没让她难过到想哭。
思来想去,夏侯纾也不为难自己了,便调整了策略,立马做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目光楚楚地望着商茗川,哀求道:“公子,我好像摔到腿了,劳你扶我一把。”
商茗川依旧不为所动,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夏侯纾依旧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半晌,商茗川大概也是看不过夏侯纾一直坐在地上,才走近了些,半然后半蹲下身子,并向她伸出了一只手臂。
不是主动扶她起来,而是伸出了一只手臂。
“公子这是何意?”夏侯纾抬头诧异地看着他。
“男女授受不亲,这里是越国公的府邸,人多眼杂的,我等外男不敢造次,以免引起误会。”商茗川总算开了金口,“姑娘要是方便的话,就自己扶着我的手站起来,如若不然,我便只能去叫其他人来帮忙了。”
真叫了人来,她的身份不就露馅了吗?
夏侯纾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假装很吃力地站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她看了看地上洒了的酒,立马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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